臺子,上面有旦角兒在唱著戲,鄧筠溪腳步一停。常年在國外,已是鮮少接觸到國粹,此番見到,她鼻頭一酸,忽然間有點想家。
見她神色有異,隋君清就問了一句,“怎麼了嗎?”
她吸了吸鼻子,不假思索道,“想回家了。”
隋君清以為她是想將軍府了,便說道,“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鄧筠溪眸光閃爍,沒應聲。
她還能回去嗎?
大概是回不去了。
兩人走馬觀花的時候,已到了用午膳之時,進入一家酒樓,店小二提著茶壺,笑得官方。
“二位客官好,今日是紫蘇城花護節,按照以往習俗,各酒樓內的選單都是統一一份,不接受指定點單。”
隋君清不甚在意,“好。”
他往杯中傾茶,忽有幽香混著茶香席捲入鼻,身側一陰影,他便聽到一如百靈鳥般清甜的嗓音。
“小郎君長得如此標緻,叫奴家好生歡喜,不知家中可有妻室?”那嬌媚女子眉目含情,面施粉黛,美不可方物。
其衣著服飾屬於爾胡雅族,不過看起來要更加高貴些。曼妙身姿,曲線完美,若隱若現的腰線總是叫人浮想聯翩。
鄧筠溪咬起筷子,上下打量那勾引自己物件的女人,好看是好看,再反觀她自己,呵,真是樸素得從頭到尾。
視線一移,她緊緊盯著隋君清的臉,目光幽怨。然而後者卻像個無事人一樣,他神色自若的給她倒了杯茶水,未著片語。
鄧筠溪從他手中接過茶杯,見他無視旁邊那妖冶女人,心裡的難受才去了一些。
然而那女人當真膽大妄為,人家都不理她,她還如此不識相的在他旁邊的凳子坐下。
鄧筠溪看著,心裡就有一股無名火燒起,但她還是保持冷靜,漠然笑道,“你這蹭吃的手段還真高明。”
一語雙關。
妖冶女人似乎不介意她這句話,嫵媚一笑,微挑的眼線魅惑勾人,“小妹妹嘴巴真利。”
她一邊說話,這身子又恍若柔軟無骨般,一邊緩緩像他懷裡貼近。
鄧筠溪眼睛一眯,變得危險起來,不過她也沒有做什麼動作,因為她知道以隋君清這個人,是不會讓任何女人貼身的。
不出所料,妖冶女人還沒靠下的時候,隋君清便身子一閃,站了起來,而那女人本來胸有成竹他會接受這軟玉溫香,哪曾想會是這樣的一出。
妖冶女子從凳子上跌落,給摔了頭冒金星,鄧筠溪樂的拍桌笑起來,“自食惡果。”
妖冶女人雙手撐地坐了起來,由於動靜太大,現在酒樓的客人都紛紛看著她。她面上掛不住,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你可知道我是誰!”那妖冶女人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