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姐姐沒事,柯我就真的暈船了,沒法子,姐姐只要找船家娘子弄藥,沒想到藥不便宜不說,買到手以後姐姐才發現裡面不過是一些甘草板藍根什麼的便宜草藥,壓根兒就不會起作用,我也是吐了好幾天才適應過來的,那船家娘子還說是她的藥管用,呸,以為我們不懂藥材麼?”
那個叫萍兒的女子有些憤憤介面道。
“萍兒,娘說姑娘家要矜持些,那個字,你以後還是不要說了。”執刀女子皺起眉頭開始教訓妹妹,顯然是指那個“呸”用的太粗魯了,未料萍兒卻嘻嘻笑道:“姐姐不說,我怎麼知道是哪個字?”
執刀女子漲紅了臉,那個呸字卻始終都說不出口,最後只得跺了腳就要去撓萍兒的咯吱窩,萍兒連忙躲開,二女立時笑作一團。
葉英看著眼前玩鬧的姐妹,突然對雪衣道:“輕離,你說,鬧鬧若是多個妹妹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總跟莊中的男弟子們玩在一起了?”
雪衣立刻囧囧有神看她相公,很想問:“親愛的,鬧鬧才五歲你現在就又準岳父的心理會不會有點太早了?”
但是,當她發現葉英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腹,眸中帶著些許期待時,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他話中的另一個含義,臉立刻就紅了,有些結結巴巴的道:“這,這種事,得,得隨緣,我,我說不準……”
“你說的是。”葉英清澈的眼睛裡浮起了笑意,彷彿非常享受雪衣的窘態,於是又道,“不過也得做該做的事不是麼?”
雪衣:“……”請不要用那麼誘人的眼神說這麼讓人浮想聯翩的話!
大婚前男女必備經歷,被普及傳宗知識,拜這些事情所賜,葉英終於知道他和雪衣之前所做的事到底是什麼了,鬧鬧和葉琛又是怎麼來的了,所以,雪衣果斷就悲劇了。
葉英雖然很想引誘雪衣去做些愛做的事,只可惜,雪衣的身體不給面子,這不,又吐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雪衣趴在欄杆上幾乎要攤到地上去,上前一步攬住她的腰道:“如此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還是讓船家找個地方靠岸,你我還是走官道吧。”
二人此次南下蜀中,因為考慮到上一次就是走官道,這一次就想著走一走水路,也瞧一瞧不同的風光,卻沒料到雪衣會暈船暈的這麼厲害,葉英之前也提過二人改走官道,可是雪衣覺得她適應幾天就好,沒料到竟然會這麼久。
而這一次,葉英的提議也真的讓雪衣心動了,因為不僅僅是她實在吐得□□不說,還因為,她想成全葉英的想望,再給他一個孩子,因為他在他們婚前的那近兩個月裡,曾經不止一次的遺憾沒有經歷過兩個孩子一點點的在她肚子里長大,然後由小小的只會哭的他們,長成如今能跑會跳還會氣人的模樣,在船上她這種狀況,要怎麼抓緊時間造人?
猶豫期間,雪衣正思索著要怎麼說,那邊執刀的女子大約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插口問道:“尊夫婦要去往何處?”
葉英轉頭看了她一眼,輕道:“蜀中。”
那女子點點頭:“那確實還有很遠,不過應該就快到杭州了,夫人可以堅持一下,到了杭州,你們就可以下船走官道了,這樣,那船孃子就不會管你們要錢了,夫人這暈船,著實嚴重了些,到蜀中這麼遠的路,太遭罪了。”
雪衣和葉英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著驚訝和啼笑皆非,她回頭對那對姐妹道:“你們要到杭州麼?”
“是,從北方而來,聽說西子湖的風景很美,就想去看看。”執刀女子臉上有了一抹憧憬,雪衣卻是扶額嘆道:“姑娘可知我們是從哪裡上船的?”
不解她為何如此問話的萍兒道:“是從何處?”
“揚州。”雪衣攤攤手,給出了個答案,為了防止葉暉想到兩個人會去杭州的碼頭繼而尋到線索,二人是特意趕到揚州去坐的船。
而聽到雪衣的話,那兩姐妹立刻瞪大眼睛,有些不能置信的互相對視了一眼,齊聲道:“上錯船了!”
後來雪衣才知道,兩姐妹離家遊玩,本是瞞著家中的哥哥們的,一路南下一路玩之後,最後決定去杭州尋人,於是二人便尋到了一艘會經過杭州的客船,可是在船開之前二人去逛街之時,偶人瞥見了自家哥哥的身影,擔心哥哥是來抓自己回家的,二人慌里慌張的就跑到了碼頭,發現開船時間馬上就到之後,誤將走揚州的船當做了走杭州的船,就這麼上船了。
“姐姐,我就說這麼久還不到杭州有些不對勁兒嘛,偏你說是因為這船主太精明載的客多船走的慢,這下好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