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醫療裝置看起來真是非常高階有用。他們肯定是來自有錢大貴族世家。
“噗——”顧曉曉不厚道地笑了,一看就知道阿頓是被嚇到了,“放心吧,不會扎你一針,只是用治療儀而已。你要是擔心。我幫你好了。”
“不許!”凌寒一把抓住她的手,面色微沉。自己的愛人親手幫另一個陌生男人治療傷口,這算怎麼回事,真是不懂事!
“那……”顧曉曉看向羅楚。
羅楚看了看阿頓小腿上包紮腫脹的紗布,微微蹙眉,拿過治療儀,蹲下身。不管對方的急急反對就迅速拆開他的紗布。
黃金異獸不愧是猛獸。阿頓的小腿被抓出三道深深的、慘烈的血痕,用血肉模糊來形容都不為過,觸目驚心,還不斷有血滲出來,撒在上面厚厚的藥粉就快變成紅色的軟泥了。
“藥粉沒錯。”羅楚用尖銳的指甲刮下一丁點聞了聞,不意外地。阿頓痛苦地嚎叫一聲。
顧曉曉縮了縮肩膀,覺得剛才扎過的手指更疼了。
“我、我不治療了……”
“你們沒有飛行器對吧?如果不治療的話,你連站起來都困難。”凌寒臉色淡淡地看著他,“一到天黑,森林裡更加危險。”
阿頓洩氣地嘟囔:“要是飛行器。我們也不至於被異獸弄得這樣狼狽不堪……呃!”
他突然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不好意思地對羅楚說:“那個,你動作挺快的哈。”
傷口處暖洋洋的,好像寒冷的冬日裡曬太陽一般。
這時候,本瑞和大黑也回來了,後面還跟著渾身髒兮兮的肯列,臉上掛了幾道彩,軍服外套破破爛爛的。
三人一走進,顧曉曉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血腥味太重,我們必須快點離開這裡!”凌寒當機立斷。
大黑也點頭:“對!否則把其他異獸吸引過來就不好了!只是我們沒有飛行器,身上血腥味又重,掩飾氣味的藥粉已經全部用完了,恐怕走出森林也會有一定的危險!”
他憂心忡忡地看向阿頓,正好看見羅楚移開治療儀,頓時愣住:“阿頓,你的傷口……”
“不流血了,應該可以走路。”阿頓笑嘻嘻地站起來,試著走了幾步,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