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多心了?也不再多想,執筆,翻閱著奏摺。
右相邢衍正在府上整理著自個的寶貝,看著這些東西,再過兩日變成了鳳傲天的,便覺得是錐心之痛,頓時,對鳳傲天又恨上幾分,忽然,聽到總管前來稟報,說是邢無雲被攝政王帶入了府中,更加地急火攻心,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待他醒來時,也顧不得其他,便要趕去攝政王府,他眼下就這根獨苗,若是被那天殺的攝政王給糟蹋了,他邢家豈不是要斷子絕孫了?
宮中,邢芷煙臥榻不起,一道黑影突然落下,她抬眸,顧不得其他,連忙下榻,跪在地上,“主上!”
“事情可辦妥?”冰如寒潭的聲音響起,那黑影負手而立,背對著她。
邢芷煙垂首應道,“一切進展順利。”
突然,一道黑風閃過,邢芷煙便被揮出,滾落在地,口吐鮮血。
“那皇帝若是不服從於你,事成之後,便殺了。”黑影繼而沉聲道。
“是。”邢芷煙垂首應道。
冷風吹過,黑影已然不見,邢芷煙抬眸,注視著前方,眸光閃過一抹冷厲,“殺了,她怎忍心。”
她自地上起來,捂著胸口,上了鳳榻,跪與一旁的郭徽連忙起身,扶著她,“太后娘娘,主上的命令不能不從啊。”
“他雖然不是我親生,卻也是我親手帶大,多少是有些不忍的。”邢芷煙眼眸閃過一抹憂傷。
“太后娘娘,奴才覺得,這計劃一時半會也不會實施,還有的是時間,若是真到了那一步,也只能忍痛了,畢竟,這關乎到主上的大計。”郭徽垂首提醒道。
“罷了,事已至此。”邢芷煙眼眸閃過一抹冷厲,接著無力地躺在榻上。
鳳傲天將最後一道摺子批准之後,抬眼,外面天色已暗,“馮公公,擺膳。”
“是。”馮公公應道,隨即,便命人傳膳。
邢無雲並未親自前來,而是派人將芙蓉閣的地契附帶著一封交予鳳傲天,她展開書信,看著上面的內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眸,正好對上慕寒瑾淡漠的眼神。
她看著他,“怎麼了?”
“王爺,微臣想搬回清輝閣。”慕寒瑾看向鳳傲天,請求道。
“為何?”鳳傲天收斂笑意,覺得慕寒瑾確實有些奇怪。
“皇上最近應該會住在王府,自然也要與王爺同住,微臣若是住在寢宮,多有不便。”慕寒瑾溫聲說道。
“忘了爺說過的,你去哪,你便去哪。”鳳傲天看向他,“如今冷千葉武功還在恢復中,若是,那鬼魅男子偷襲,爺不在你身邊,此事,不許再提。”
慕寒瑾注視著鳳傲天,“王爺,微臣不過是想要獨自想些事情罷了。”
“你到底怎麼了?”鳳傲天覺得自她適才親吻了他之後,他便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對她帶著疏離。
鳳胤麒抬眸,看向慕寒瑾,連他這小孩子都能看到這是醋性,可偏偏,王叔看不清,不過,看不清的又何止王叔一個,可能當事人也不知,可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慕寒瑾也不知怎麼了,就是覺得思緒萬千,一時間理不清楚,尤其是看到她,更覺得心亂。
他垂眸,接著下了軟榻,跪在他的面前,“王爺,臣告退。”說罷,便起身離開。
鳳傲天看著他轉身離開書房,轉眸,看向鳳胤麒,“難道本王今兒做的有些過分了?”可是,之前更過分的不是都做過了?為何,今兒個他就如此了?
慕寒瑾走出寢宮,抬眸,紅霞滿天,映照在他如玉的臉上,卻帶著絲絲的愁緒,不過是短短數日,為何她便可以如此輕易地影響自己的心思呢?
他漫步在回清輝閣的路上,夜風拂面,吹散他的青絲,衣袂飄飄,他將這幾日的事情反覆地回想著,似是要找出答案。
直到他恍惚地回道清輝閣,冷千葉正喝了藥,在看兵書,便看到慕寒瑾失魂落魄地走了進來,他起身,“你怎麼回來了?”
慕寒瑾回神,看著冷千葉,勉強溢位一抹淺笑,“我搬回清輝閣住了,正好陪陪你。”
冷千葉看向慕寒瑾,一眼看出他有心事,卻也不著急問,“你用膳了嗎?”
“嗯。”慕寒瑾點頭,如今,他沒有任何的食慾,徑自回了房。
歡喜站在一旁,看著自個失神的主子,再看向冷千葉,有些摸不著頭腦。
冷千葉看著慕寒瑾的背影,眸光閃過一抹幽暗,復又坐下,翻閱著書卷。
鳳傲天與鳳胤麒用罷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