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傲天揚聲一笑,接著看向他,“爺陪你。”
邢無雲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
鳳傲天扶額望天,她的人品何時出問題了?
西山軍營,付寒已經連著數日未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他不禁有些擔心,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事了?
如此心不在焉的操練之後,便回到了營帳。
“付將軍,這乃是您的密信。”一名兵士走了進來,將手中的密信遞給他。
付寒接過密信,待看罷之後,眸光一冷,連忙離開了軍營,駕著馬向西而去。
待行至一處安靜的宅院內,這處甚是清冷,只有府邸門口有家丁守著,他報了名諱,便被引著入了宅院,穿廊而過,便看到一座幽靜的閣樓,他抬眸看著閣樓上依窗而坐的女子,他猶豫了片刻,便走上前去。
他入了屋內,抬眸看了一眼,恭敬行禮道,“臣參見公主。”
鳳千凝斜臥與軟榻上,身上蓋白色的絨毯,冷風自窗欞吹入,懸掛與一側的風鈴發著清脆的響聲,她虛弱地輕咳了幾聲,抬眸看向付寒,病態十足,顯得十分的虛弱,“付將軍,您來了?”
“臣收到密函,知曉公主鳳體欠安,臣便過來看看。”付寒覺得自個衝動了,如今站在面前時,難免有些唐突。
鳳千凝眸底閃過一抹笑意,接著便要下軟榻,卻身子一軟,便向後倒去。
付寒見狀,連忙上前,將她扶著,而鳳千凝卻順勢靠在了他的懷中。
“咳咳……”鳳千凝見付寒要鬆手,連忙忍不住地咳嗽了幾聲。
付寒見她臉色蒼白,身子羸弱,不禁讓他心生憐愛,想要鬆開手,卻還是被她的咳嗽聲打住,他微微直著身子,“公主,窗邊風大,臣扶您回榻上歇息。”
“嗯。”鳳千凝虛弱地應道,接著便躺在了一側。
付寒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緩緩地向床榻走去,待行至床榻旁時,鳳千凝緩緩地坐下,付寒順勢便要後退,卻被鳳千凝抓住了手腕。
付寒頓覺侷促不安,連忙便要撤回,卻覺得手腕處的勁道甚是厲害,他抬眸看向鳳千凝,“公主?”
鳳千凝卻又用了力氣,付寒便順著力度,栽倒在了床榻上,而鳳千凝連忙點住了他的穴道,接著褪去了自個的袖衫,坐在他的身旁。
“公主?”付寒見她這般,呼吸更加的急促,眸光一寒,沉聲道。
鳳千凝輕撫著付寒的容顏,眼眸中盡是愛意,她低聲道,“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付寒一怔,看著她,“您是公主,臣自然記得。”
“還真是個榆木腦袋。”鳳千凝幽幽地嘆了口氣,接著將自個的齊腰襦裙褪去。
付寒見狀,連忙閉上雙眸,“請公主自重。”
鳳千凝時刻記得鳳傲天說過的話,強扭的瓜最甜,故而便低頭,主動地親吻著他的唇。
付寒便覺得有一股溫熱印在自個的唇上,他猛地睜開雙眸,倒吸了一口氣,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嬌俏容顏,他連忙扭頭,卻被鳳千凝掣肘著,無法動彈。
鳳千凝輕吻著他的嘴角,接著將自個腰間的刀痕展現在他的面前,上面還有一個蝴蝶的胎記,她看著他,“你可記得?”
付寒看著半坐在自個面前的鳳千凝,只穿著一件杜鵑花樣的淡粉肚兜,眉目如畫,嫵媚妖嬈,他想要閉著眼睛,可是卻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他垂眸看著那胎記和刀痕,像是想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置信地盯著她,“公主,您……”
鳳千凝知曉他已經想起,嘴角掛著淺淺地笑意,眼角溼潤,“你總算記得我了。”
付寒眼眸中溢滿了驚詫,他未料到,當初的那個小丫頭竟然就是眼前千金之軀的公主,他不解地看著,“你真的是?”
鳳千凝卻不給他任何思考的機會,眼角含淚地封住了他的唇,輕輕地描繪著,似是要將這些年來的思念一併融化在這個吻中。
付寒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萬萬沒想到鳳千凝竟然是小丫頭。
而此時,鳳千凝已經將他身上的鎧甲褪去,接著他的裡衣,付寒感覺到身上一片冰涼,連忙回神看著她,“公主,不可以。”
鳳千凝手微微一頓,看著他,“如今你與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日後,我除了你便不會再嫁任何一個人,你若是不願意,那我即刻死在你的面前。”
她說著,連忙將身旁掛著的長劍拔出,抵在她的頸項上,輕輕滑動,鮮血便滴落在他的身上,鳳千凝緩緩地下了床榻,赤腳站在地上,將他的穴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