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具戴好,躺在床榻上,“因為我要歇著了。”
流星見他戴著那中毒的面具,接著說道,“明兒個,我晚些來。”
“隨便。”邢無雲不在意地回道。
流星不樂意地離開了密室,與神犬回到了芙蓉閣。
邢無雲已經收斂起嘴角的笑意,握著胸口始終戴著的匕首,緩緩地睡去。
流星與神犬剛剛回到芙蓉閣,便看到窗邊落下一隻雄鷹,他一眼便認出了這隻雄鷹乃是慕寒遙養的,不免有些疑惑,接著上前,便看到那雄鷹撲閃著翅膀,盯著他。
流星轉眸看著神犬,接著上前,便看到它腿上幫著的絹帕,接著便解開,“這上面有小白蛇的氣息。”
神犬不慌不忙地走上前來,看著流星,“看看。”
“嗯。”流星抬起手指,指尖劃過,絹帕映照在白光中,接著便顯出字來,“王尊失蹤,儘快查出下落。”
流星看著絹帕上的字,呆愣了片刻,連忙轉身,便盤膝而坐與地上,雙掌自胸口畫出一個圓,整個屋內閃爍著白光,不一會,他便收起了靈力,轉眸看著神犬,“我竟然感應不到王尊的氣息。”
神犬看著流星,這世上,能夠最先感應到鳳傲天氣息的便是流星,如今它都感應不到,這未免太奇怪,它接著行至流星的身後,將自個的靈力渡給他,“再試試。”
流星點著頭,接著便又試了一次,他連忙收回了靈力,轉身看著神犬,“不好,聖主出事了。”
神犬亦是看到了適才那一閃而過的情形,雖然短暫,卻還是感覺到了危險,它盯著流星看了半晌,接著合起雙眼,接著睜開,“我感應到族主微弱的氣息。”
流星連忙起身,“可是,這氣息太微弱,我根本探不到聖主在何處啊。”
“去一趟聖壇。”神犬連忙提議道。
“是啊,我怎得忘記了。”流星拍著腦袋,接著看向神犬,“那邢無雲這處。”
“放心,有我。”神犬搖晃著尾巴。
流星蹲在地上,摸著神犬的頭,“此事我要告訴小白蛇嗎?”
神犬想了片刻,“他既然前來問你,想必王尊是不願他插手的,我想王尊自有用意,你且回話給他,無法感應王尊的氣息,讓他莫要著急,一切等你的訊息。”
流星點著頭,“好。”
他起身,接著在那絹帕上畫了一道白光,接著便綁在了雄鷹的腿上,摸著它的頭,“回去吧。”
雄鷹點著頭,接著便又飛走。
流星看向神犬,“你不會說話,你該如何送東西給邢無雲呢?”
神犬看向流星,“不會說,我會寫。”
流星眨著雙眼,接著說道,“我交代一下。”
“也好。”神犬點著頭。
流星不免有些擔憂起來,他簡單地交代之後,便趕往聖壇。
這處,龍隱這兩日徹夜難眠,慕寒遙更是如此,藍狐再一次地出兵,直接強行攻城。
慕寒遙前去城樓坐鎮,而龍隱則是在軍營內等著雄鷹。
藍狐親自上陣,端坐在駿馬上,仰頭看著慕寒遙,笑得甚是詭異,微微抬手,身後的樂啟國士兵便向前衝著,只是他們手上的兵器甚是特殊,矛頭竟然是螺旋狀。
慕寒遙不禁有些驚詫,便看到那些手握著此等特殊兵器計程車兵齊齊地立在了城樓之下,接著便用這兵器在城門上不停地旋轉著。
這城樓乃是加固了一層烏金,即便用鐵柱撞,亦是無法撞破,可是,如今那兵器竟然能在烏金上鑽出空來,這讓他驚訝不已。
眼看著城樓上被鑽出無數的空來,慕寒遙眸光一沉,接著便命人放下了一道石門,這乃是鳳傲天命人這些時日打造的,昨兒個才安好機關。
他頓時鬆了口氣,好在有著石門,否則,當真被藍狐攻破城門。
龍隱抬眸看著樂啟國的方向,終於看到了雄鷹飛旋而來的身影,他眼眸閃過一抹希望,待雄鷹落在他的手臂上時,他解開它腿上的絹帕,雄鷹便飛離了他的手臂。
龍隱看著絹帕上顯現出的字,心裡還是震了一下,竟然連流星都感應不到,那麼當真是出事了,他猛地後退了幾步,他需要等待嗎?還是自己前去尋找呢?可是,這處該怎麼辦?她說過的,要讓他在這處等著她。
他抬眸看著遠方,他該怎麼做?倘若她出了事,他還護著自個的這點靈力做什麼呢?
慕寒遙垂眸看著那烏金的城門被破開,接著便看到樂啟國計程車兵們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