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太太能滿意,我多改兩遍也無妨。”
陳謙眼底閃過一絲滿意。
“您看,我都是挑了最好的南珠,縫在了裙角。”許蕙特意把裙子拿到陳謙跟前,狀似不經意的道:“我把您上回送我的南珠髮箍給拆了,用作這裡正好。這些剛好能圍裙襬一圈。”
陳謙不由點了點頭,面上露出淺淺的笑意來。“蕙娘心靈手巧,母親一定會喜歡的。”
許蕙微紅了連,低下頭有些難為情的笑。
“不過往後缺什麼短什麼直接跟長青說,讓他給你弄來。”陳謙突然又道:“不必這樣委屈自己,還拆了髮箍做這些。”
許蕙等的就是陳謙這句話。
“這些都是大爺送我的,而這裙子又是給太太做的。”許蕙溫婉的一笑:“我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大爺別嗔怪我才是!”
陳謙聽罷,朗聲而笑。
他直接把長青叫了進來,說是取一匣子上好的東珠給許蕙,又讓他多拿些紅寶石、碧璽、金剛石等寶石送給許蕙。
一個南珠髮箍,竟又換來許多東西,許蕙在心中暗喜。
不過……陳謙沒有直接給她銀票,讓她自己使人去外頭買自己喜歡的,便是還對她有所防備。
許蕙在心中反覆告誡自己要沉得住氣,千萬不能讓陳謙起疑。
在陳謙想要拉著她溫存一番時,許蕙半推半就的倒在了陳謙的懷中。
等到有一日她有能力扳倒陳家……許蕙閉了閉眼,掩去了眸中的恨意,唇角浮出一個冰冷的弧度。
她要讓陳謙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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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是陳家來送聘禮的時候,南安侯府又很是熱鬧了一番。
雖說遠遠比不上平遠侯府來下聘時的盛景,但想要討好南安侯府、毅郡王府、平遠侯府的人也來了不少。
畢竟平遠侯陸明修、毅郡王世子云詵都是要到場的,想要攀關係的人,自然是比兩人到的還早。南安侯府家中男丁的年紀都不大,少不得二人幫著操持一番。
以後繼承南安侯府的還是安鈺,雲詵作為嫡親的姐夫自然是要幫著的。而三娘跟安然的關係好,陸明修自是也要向著正房這一邊。
安鋒和安銳倒是兩個知情識趣的孩子,不敢掐尖要強,只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