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彷彿有一個是太夫人給的,有一個是夫人從孃家帶來的丫頭。”
安然頓時變得神色凝重。
先前錦屏告訴她的,說是安銳、安鋒的姨娘們都是因為“用巫術詛咒夫人”才被髮配到家廟中,安然就覺得奇怪。府中沒有嫡子,將來很可能家業就是有這兩個庶子之一繼承。
且就算是有了嫡子繼承侯府,可是庶子日後也能考取功名或者分的一部分家裡產業,日子肯定也過得不錯。這兩個人什麼都不需要做,只安心等著孩子長大便是了。
若是能考取功名,能過做官扶搖直上,未嘗不能給姨娘也掙個誥命回來。
這樣算來,二人還是很有盼頭的,不至於自掘死路。
還有一點很奇怪,之前安然沒有意識到。若是趙氏抓住二人這樣的把柄,豈會只把二人發配家廟就甘心?依著趙氏的性子,非得要了二人的性命不可!
莫非這只是個託詞不成?
安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安銳、安鋒的生母豈會不知道安分守己的好處?只怕趙氏當初動了去母留子的心思!
想到這兒,安然不有一陣膽寒。
其中有一人還是她從靖北侯府帶來的,她仍不手軟。
這樣心狠善妒的趙氏……怪不得自己和六娘一直沒在侯府露面,恐怕是早就被人抱走養起來了吧!既然自己的奶奶是太夫人身邊的人,六孃的身邊的劉媽媽也是太夫人身邊的人……
暗中操縱這一切就是太夫人吧!
在兒媳婦孃家勢頭正強時,她便忍耐趙氏,任由其在府中飛揚跋扈、作威作福,借趙氏孃家勢力來扶持自己兒子;等到趙氏孃家不如之前時,便再出手,逼得趙氏不得不給安遠良身邊抬人,最近更是又把六娘和自己接了回來。
太夫人真是太厲害了!
這份忍耐就非常人所能及,這才是最可怕的。
安然驀地又想到了李氏,那也是個非常能忍耐的。若是給了她機會,沒能準兒能做到哪一步。
“我知道了。”安然摩挲著手中的茶杯,猶自有些驚魂未定。她勉強笑了笑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下去吧!”
錦屏見安然臉色不好,忙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等等。”
安然又叫住了錦屏,她臉色蒼白又疲憊的道:“今日的話不許透出一個字去。”
錦屏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