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關於袁氏四兄弟的任務相對來講更重要一些,畢竟在守護傅均的後半個任務就是使袁氏集團破產。
破產,還真是個冷酷的詞語啊。
似乎是會聯想到讓人不悅的事情,張重己晃晃頭不願再想下去。
走到客廳,張重己開啟冰箱,一陣冷氣撲面而來,隨意翻弄著冰箱裡的保鮮袋張重己思索著這次該做些什麼。
吳父這麼一受傷,連帶自己的廚藝也變得純熟起來,從開始的味道不錯到後面的色味俱佳,張重己可倒是厲害了不少。
吳父的腳傷的確不重,骨頭癒合的時間也是差不多了,這麼一想,張重己便打算熬個骨頭湯再給吳父補補骨頭。
雖然目標是袁城,但是在外人面前這乖順兒子得演好了不是?
慢慢悠悠地轉動著勺子,張重己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慢條斯理:每次都是他提早過去隨後袁城才到,這次他偏偏要故意遲些過去。
這樣反而可能會收到意料不到的收穫,不是嗎?
就這樣,張重己幾乎磨蹭了兩個小時才出門,再加上等坐公交車的時間,待他來到吳父的病房門口時已經是比較晚了。
熟練地勾起嘴角的弧度,張重己提著保溫瓶推開病房的門。
“爸,今天感覺怎麼樣?”
出乎張重己意料的是病房裡居然有三個人。
一個是吳父,一個自然是意料之中的大少爺袁城,而另外一個自不是護士也不是醫生而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陌生男子。
說是陌生,張重己的確是一次也沒到過,但是在下一秒他就不這麼想了。
【叮咚——出現任務目標人物「袁柯」,哦厚厚厚,四兄弟終於都見到了,宿主桑準備好你的菊花了嗎!!】
什麼玩意兒。
張重己第一次想要抽死腦海裡的那個系統,他剋制住這股衝動,腦海裡迅速思考如何應對這種場景的辦法。
兩個目標人物,最好的當然是雙刷好感,但是因為不知道那二少爺的具體性情又怕弄巧成拙,罷了,先走一步看看再說。
這麼想著,張重己面上擺出了此時應該做出的驚訝表情。
“咦?……”
“啊,小景……”其實吳父在張重己推門的時候就知曉是自家兒子來了,但是面對坐在他對面沙發上的倆男子,他不同於往常那般展開笑臉,而是面色慘淡的喏喏地叫了一聲。
“爸?……”
不對,氣氛不對勁。
第一時間張重己就發現了這個房間的氣氛有些凝滯,甚至帶了幾絲壓迫感。
怎麼回事?
張重己在心裡飛快轉動思緒表面上卻是如往常般去攙扶著吳父的手臂,小聲的在吳父耳邊問道:“爸,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氣氛怪怪的……”
張重己不問還好,這麼一問吳父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不,與其說是難看不如說是哭喪著一張臉倒頗為合適。
“小景,爸爸對不起你……爸爸要被開除了……”
什麼?!
張重己這下有些驚愕了。
怎麼會突然要被開除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要是真被開除了,那麼攻略和接近袁家四兄弟的機會真的是要大大減少了。
“吳先生,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接而響起,帶著幾分睥睨的意思。
張重己聞聲望去,看見了那坐在沙發上的兩兄弟。
袁城還是老樣子,冷淡禁慾的表情,渾身縈繞著淡淡的冷清氣息。
這句長達十二個字的話當然不是袁城所說的,而是坐在他旁邊的另一名男子所述——也就是剛才系統提醒的目標人物——袁家二少爺袁柯。
張重己扶著吳父,眯起眼睛打量起這位二少爺來。
他雙腿交叉相疊坐在沙發上,五官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般俊美,額前沒有劉海,乾淨的暴露出好看的額頭,從而也暴露出了那雙眸子的幽暗凜冽,他的嘴唇很薄但卻是屬於十分性感的那種。
雖說同樣是穿著西裝,相對於坐在旁邊袁城那般嚴謹的裝束,他卻穿出了不一樣的味道:領帶鬆鬆垮垮像是被隨意拉扯過的樣子,而領口的紐扣也是不同於袁城整齊地排序而是散開著,面板與精緻的鎖骨大膽地暴露,整個人宛如一匹蓄勢待發的獵豹般慵懶高貴。
他是該要感嘆袁家的基因真的都很不錯嗎?
張重己心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