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裹住,大手捂著她的嘴巴,驚恐的聲音一點都出不來。
毫無防備就落入身後的懷中,那人力氣好大,幾乎是將她雙腳離地抱起來就往院後去。沐芽心道,遭了!這是白天的氣還沒出夠,夜裡還要打她!
沐芽用力踢打,可她這點子力氣在鐵箍一般的懷裡像是小貓撓癢,那人的腳步連頓一下都沒有,很快就把她拖進了柴房。這一日的屈辱,沐芽恨得真想拼了命!可深更半夜,自己要硬來恐怕這把小骨頭真的要被撅折了。想起之前有一次因為自己不懂規矩被關到柴房,那一通針扎,疼得她頭頂直冒冷汗。
好漢不能吃眼前虧!一被鬆開,沐芽立刻開口想要求饒,不待她起身,頭頂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芽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小魔鬼們都好給力,本文開張三天以來收到的禮單如下:
這麼彪壯的禮單,好像小排擋前擠了一排豪車。基友說哇啦擦,不看渣資料以為你要火了……
咳咳,來吧,相親相愛,管他愛誰誰誰。
沒事不潛水,留言是個好習慣。
☆、郎騎白馬來
黑暗中這一聲喚這麼熟悉,心底裡的記憶像電擊了一般打得沐芽一個激靈!一屁股跌坐在柴垛子上,這是幻覺還是見鬼了??
“芽芽,我是哥哥!”
兩隻大手握著她的肩,壓在喉中的聲音比以往更像一塊磁鐵一樣緊緊吸引著她,可夜這麼黑,黑得沐芽根本看不清眼前這張臉,聽著這聲音,動都不敢動,她是太冷凍出了幻覺?還是睡得死在做夢?如果真是夢,就先別醒……
看她怔怔的,呆得像一尊小雕塑,無論他怎麼叫,她也不醒。無奈,那人起身把柴房的門開啟一些,皎潔的月光照進來,正映在他的臉上……
幹練的短髮變成了高束的髮髻,青絲垂肩託顯著臉龐的稜角更比從前清俊了幾分;寬額劍眉,眼深凹,鼻峰英挺;好看的唇形不能笑,一笑,左腮邊就會出現一個的酒窩,溫柔如水,把他酷酷的氣質瞬間糟蹋乾淨。所以他很少笑,那個酒窩在很早以前就成了沐芽的專利,只有在她面前,哥哥才不會遮掩。
此刻他唇輕抿,抿出腮邊那一個淡淡的痕跡,沐芽怔怔地看著,剛剛提起的一口氣憋在胸口,憋得她幾乎要窒息過去,此刻忽地洩了去,渾身的痛突然塌了下來,嘴巴一癟,“哥!!”
眼見她撲了過來,林偵忙俯身接住,“芽芽!”
緊緊地環著他的腰,沐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冰涼的身體早就不知道冷了卻又開始抖。恍惚中,沐芽覺得自己一定是掉進漿染池裡死掉了,所以她又穿了回去,穿回哥哥身邊……
小東西力氣這麼大勒得林偵有些痛,可這痛這麼真實,讓他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總算找到你了!來,快讓哥看看。”
自從上了高中,哥哥就再沒有抱過她,此刻埋在他懷中,沐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賴皮的小狗一般愜意得不肯抬頭。
看那小腦袋在他懷裡蹭來蹭去,林偵心一熱,手臂又箍緊了些。冰涼的大手輕輕撫摸,才驚覺這剛從灶房裡出來的身子一點都不比他溫度高,薄薄的罩衫下已經是瘦弱的肩頭, “芽芽!你怎麼穿得這麼少??”
不問還好,這一問,那原本在他懷裡努力取暖而不自知的人一下子委屈像開了閘的水,“哥,哥……”
她從小就是個笑娃娃,人軟,骨頭卻硬,很少哭,這一聲拖長的哭腔嚇壞了林偵,“芽芽!出什麼事了??”
“她們欺負我!”沐芽恨恨地咬牙,“汙衊我偷東西,還把我推到漿染池子裡!我沒站穩,嗆了一口水,現在,現在我腸子都是藍的!我只有一件棉襖,都泡透了,沒辦法只能拆了洗,剛才我正……”
沐芽只管抱著哥哥控訴,還沒說到賣身契的地方手已經被他從身後開啟。看哥哥解開黑色的夜行衣,連著棉襖脫了下來,沐芽嘟囔道,“哥,我的棉襖在灶房烤著呢,明兒早起就能穿了……”
嘴上這麼說著沐芽卻是很乖地抻開胳膊配合他,那棉襖帶著熱熱的體溫便圍了過來。林偵把寬大的衣襟掖了折,彎腰給她結腰帶。沐芽低頭看著,想起小時候去滑雪橇,哥哥也是這樣把她像粽子似地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他的棉襖寬大好多也厚好多,沐芽一下子就像掉進了棉花堆裡,好暖和,抬頭看,哥哥像瘦了,“哥……”
林偵把黑色罩衣抽下來穿上,“這就夠了。我不冷。”
哥哥這話沐芽倒是信的,軍校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