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小說:為夫心好累 作者:兩塊

的年紀,二公主和親後,隆德帝竟然又留了她兩年才把她嫁出去,恐怕不只是一時沒有合適的駙馬人選;而且公主出嫁之後,外府邸都會改作公主府,不管所嫁何人,人們提起來都會改口稱駙馬爺。而三公主出嫁已一年之久,宮人們至今卻還以景鑠王相稱,此人地位可見一斑!

男人的地位決定了女人的分量。林偵需要這女人的同情心,更需要她的分量。

“主子,您請用。”劉捻兒恭恭敬敬地把參湯放在了桌上。

“嗯。”

林偵應著,走到桌邊落座端起小湯碗,待看左右無人,這才悄聲問,“怎樣?”。

“嗯嗯,”劉捻兒忙點頭,“回主子話,昨兒我等著三公主了,把您的話傳給了公主。”

“而後呢?”

“公主只站了一會子,什麼話也沒說……就,就走了。”

劉捻兒回話回得有些艱難,覺得主子被人駁了,怕主子不高興。可林偵聞言卻露出了笑,“好,多謝你了。”

“折煞奴才了!”

劉捻兒嚇得就要往下跪,林偵一把拉住,“悄聲。”

“是。

……

王九又捱打了。

這一回幾乎是毫無因由,連原來頂嘴犯上這等一個眼神不對就可以隨意加減的罪名都不給他一個,直接就把人拖到了晾曬簾子的場院。

沐芽正巧去庫房拿染料,虛掩的院門縫裡眼睜睜看著那一板子下去,皮開肉綻,鮮血順著長凳滴滴答答砸在土地上,王九的臉霎時慘白,卻是死咬著牙一聲都沒哼出來。

沐芽捱過板子,第一板子下來就天旋地轉,與長凳上下夾擊,身子狠狠地扁下去,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擠碎。可即便如此,她的傷雖也淤血,卻到底沒流出來。

只是遠遠看著,那血腥的味道就直穿過來,嗆進鼻孔,嗆得沐芽腿發軟,靠在牆邊半天動不了。仰起頭,灰牆築起四方的天空,藍天白雲那麼近,又那麼遠;空氣中刺鼻的漿染味道沒過了血腥,一切如常。沐芽突然有些透不過氣,剛剛穿越來時那種恐懼又帶著絲絲冷水的氣味慢慢升起,哥,哥,你在哪裡……

整個下午,沐芽都沒有抬起頭,腦子昏昏沉沉,搗衣聲像那板子一樣,重重的,冷冷的,一下一下捶打著神經。

終於,快收工的時候,王九被拖了出來。是“拖”,不是“抬”,他還活著。

晚飯的時候,當值的指著灶上一碗飯菜說,“郭公公吩咐,不拘誰,給送到柴房去。”

這一句像一顆石子投進深井裡,噗的一聲沉下去連個水花都沒打起來。眾人自顧自端了飯去吃,累了一天,累得一臉漠然,連幸災樂禍的力氣都沒有。

沐芽站在門邊,看著那一碗溫吞吞的飯,蹙了眉。不好。這事不好。管事太監郭林吩咐下來送飯,卻又不指定誰去送,這些人都是各宮裡犯了錯的人,深知揣摩不透主子意圖的苦,都比旁人更多了明哲保身的謹慎。王九榮耀的過去得罪的都是大人物,而護他的人不是被貶,是已經死去,他就像河溝裡的泥鰍一般再也翻不了身,誰敢去惹這腥氣?

一旦王九死了,郭林一身乾淨,而旁人麼,法不責眾,又能怎樣?

沐芽捧著碗,胡亂把飯扒拉進嘴裡,目光始終盯著灶臺。等她放下碗,眾人都還只吃了一半,沐芽走過去舀了熱水灌滿一個大竹桶罐,順手端起那碗飯。剛一轉身,一個龐大的身軀堵了去路。

“哼,小娼婦,你倒貼得緊!急著號喪去??”

是冬婆。這些日子沐芽謹小慎微、快累斷了筋骨,可昨兒放月錢,依舊被扣得只剩了一兩七錢。冬婆拿不到三兩,又扯著嗓子罵,正巧郭林進來碰上,呵斥了兩句,才算罷了。夜裡,冬婆四腳攤開佔滿了炕,沐芽最後擠得只能坐在地上靠著炕火睡了一夜。

此刻又被糾纏,沐芽沒有言語,低頭繞開她往門外去。冬婆一把攥住她細瘦的胳膊猛往回一拖,沐芽一個趔趄,險些摔了碗。

“給老孃洗衣裳去!”

“我回來洗。”

“不行!”

老繭卡著嫩皮兒,捏斷了一般。沐芽抿了抿唇,“衣裳我已經泡了灰水,汗多,多泡泡,去味兒。”

話音未落,肥厚的手掌一巴掌扇了過來。

巴掌聲意外地大,像灶坑裡的柴火爆燃,冬婆自己都嚇了一跳。灶房裡的碗筷聲忽地靜了下來,眾人都大睜著疲憊的眼睛往這邊看。

“你娘才有味兒呢!”冬婆被看得臊,扯了粗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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