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學生們繼續埋頭苦戰奮力拼殺,不死不休!
唯獨東傾夜幾人還在心心念念地思考著白司顏的作弊問題,一籌莫展,甚為苦惱,雖然同樣也聽到了花宮嵐那一聲毫不掩飾的“嘲笑”,但關鍵時刻孰輕孰重……白司顏還是分得清楚的!
無暇理會花宮嵐無情的恥笑,白司顏現在更惱火的是獨孤鳳凜那赤果果的人身攻擊!
尼瑪!他居然鄙視她寫的字“醜”?!
他難道不知道,像她這種一把年紀了才“開竅”的花痴,跟他那種打一出生就是天才的傢伙是不能同日而語,完全沒有可比性的嗎?
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裡,她能把毛筆字練得還能認得出來那是什麼字,就已經很不錯了有沒有?!
至少……她自己已經很滿意,很感動了!
她又不像他們一樣,從小就是寫毛筆長大的,而且白司顏不得不承認……她這個人估計跟藝術這兩個字有仇,打八輩子都沾不到什麼邊兒,所以別跟她談什麼書法,談什麼繪畫,談什麼樂器!
在這種她不擅長的領域俯視她有什麼好嘚瑟的?有本事跟她談一談人體構造啊,分分鐘秒了丫好嗎?!
忿忿不平地瞪了獨孤鳳凜一眼,白司顏捏緊了手裡的卷帙,頗為挑釁地對他勾了勾眉梢,言下之意顯而易見——
要是她考核不透過,她就碎了他的答卷!
大家要掛一起掛!
只可惜,對於白司顏這樣的威脅,獨孤鳳凜不僅絲毫不見緊張,還微抬眼瞼,示意她動手。
這樣一來,北辰元烈走了,東傾夜稍微忽悠一下,十有八九也能趕走,黃字閣裡就只剩下了他和白司顏……嘖嘖,這樣的結局多好啊,簡直不能更棒!
本來當初把北辰元烈帶回天岐山後,按照聞人海棠之前答應他的條件,獨孤鳳凜是可以升去玄字閣的,是他自己選擇了留在黃字閣,在私底下跟聞人海棠換成了別的福利。
眼下,北辰元烈升上玄子閣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至於東傾夜……只要能聯合聞人海棠哄上幾句,在海棠老師的幫助下,就算他不想走,他們也能一腳把他踹出去!
如此這般,少了兩隻整天圍在白司顏身邊嗡嗡嗡的傢伙,就只剩下他一個人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雖然說聞人海棠也是個不小的麻煩,但他和白司顏畢竟師生有別,不敢在明面上亂來,最多隻能在暗中偷偷摸摸地私會,對於這一點,獨孤鳳凜只要能再把白司顏看得緊一點兒,破壞他們幽會的成功率還是槓槓的!
而且不管怎麼樣,為今之計,能嫩死一個,是一個!
正因為有著這樣的考慮,所以獨孤鳳凜其實並不是特別想讓白司顏透過考核,這才三番四次的對她愛理不理,不像東傾夜那般殷切迫切。
但為了不讓白司顏怨恨自己,他又不能表現得太過刻意,故而只能找些他“愛莫能助”的藉口來搪塞敷衍,聊以表示他確實是無能為力,不是不想幫,而是幫不了。
相比起獨孤鳳凜那些彎彎繞繞百轉千回的小心思,從某種意義上而言,聞人海棠卻是坦蕩正直了許多!
哪怕他的某些嗜好的確變態至極,讓人無法苟同,可是在給白司顏打輔助的這件事情上面,聞人海棠並沒有想太多,只是單純地懷著一顆虔誠的心,非常專心致志地、一心一意地,想要幫她透過這場毫無準備的考核!
所以,對於獨孤鳳凜提出來的這個問題,他也給於了仔細的分析與考慮,最後得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要不然,你用左手寫?”
聞言,獨孤鳳凜微抬眉梢,幽幽一笑,繼而在白司顏羞憤與期待交織的目光之下,輕啟薄唇,淡然道。
“就是用左手,也寫不了那麼醜的。”
話音落下,白司顏的臉色跟著黑到了鍋底,不等聞人海棠再開口,就咬牙切齒殺氣騰騰地輕哼了一聲。
“那就把手打斷試試,我就不信你斷了手,還能寫得多漂亮!”
聽到這話,聞人海棠不由眼前一亮,立刻婦唱夫隨點頭附和,深深地覺得白司顏終於在關鍵時刻機智了一回!
“對!這個辦法可行!”
說著,聞人海棠微微抬起袖子,作勢就要動粗,眉眼間的笑意卻是更濃了三分,看起來妖豔而又瑰麗。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不遠處的講習臺上,聽到他們這樣的對話,花宮嵐忍不住微微張開了嘴巴,也是覺得佩服……為了白司顏能矇混過關,他們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