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玩的並不僅僅只是麻將,更多的其實是一場心理戰!
北辰元烈在前線衝鋒陷陣,白司顏在後方運籌帷幄,至於獨孤鳳凜、司馬重偃和小白……請叫他們撐場小天使,謝謝!
☆、117、這是要當大房的節奏嗎
“啪。”
從牌堆上摸了一枚麻將牌,北辰元烈支肘撐著下巴,嘴角噙著笑,抬眸笑盈盈地看著眉頭緊鎖的弄月莊主,並沒有馬上垂下眼瞼去看手中的牌,只慢悠悠地拿指腹摩挲了一下紫水晶的下表面,爾後……
輕輕地壓到桌面上,緩緩推至秦恭狐的面前,翻開。
只見在那層晶瑩的紫水晶表面,用方方正正的楷體刻了一個繁體的“萬”字,是個“八萬”的牌。
這一局是最後一副牌,由北辰元烈坐莊,一旦自摸糊牌就是通吃三家的節奏……所以看到他翻了牌,桌面上另外三人的神色不由齊齊一變,露出了幾分緊張的表情。
如同白司顏先前分析的那樣,雖然在細節上有些出入,但是大體的情形,從一開始就是按著她預想的那樣發展,先是秦恭狐和另外一人左右開弓為弄月莊主打輔助,在發現弊端之後,又馬上調整戰略各自為王,結果在弄月莊主贏了兩局之後摸到的牌就不怎麼順手了,反倒是秦恭狐的屬下走了狗屎運。
但顯然,弄月莊主不可能會屈尊降貴給一個下人送牌,所以一不留神失了先機,叫北辰元烈白白撿了一個大便宜。
唯一出於白司顏預料的是,弄月莊主和秦恭狐比她想象的還要更為謹慎,反應亦是相當敏捷,稍微吃了個小虧,或是發現苗頭不對,就迅速調整戰略,寧願自己少佔些,也絕對不讓北辰元烈糊大牌。
畢竟,他們現在玩的這場賭局的最終目的並不是為了贏多少錢,而是隻要贏過北辰元烈就足夠了,哪怕只比他多上一個籌碼,那也是贏。
所以連著幾盤下來,北辰元烈並不見得有多麼輕鬆,至少比在花樓跟他們幾個練手的時候要艱難許多。
從第一場弄月莊主糊了一把大牌之後,北辰元烈就一直都被他壓得死死的,以至於現在的形勢並不見好,仍然是弄月莊主佔了優勢,而且還是很大的一個優勢。
眼下桌面上堆疊起來的籌碼,不用數,一眼瞟去就可以看得很清楚——
弄月莊主排第一,秦恭狐排第二,北辰元烈則是排在了第三位。
雖然北辰元烈不是輸得最多的一個,但剩下的籌碼卻實在是少得可憐,弄月莊主幾乎是他的十幾倍有餘!
要想在最後一把牌鹹魚翻身,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甚至可以用奇蹟來形容!
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因為這一輪他是莊家,若是自摸一局贏了,即可通吃三家……換句話就是說,如果他這一把自摸了,就能在糊牌的基礎上贏取三倍的籌碼。
像之前弄月莊主面前疊著的那一大堆籌碼,就是在坐莊的時候贏得的。
正是因為深知坐莊的好處,所以在看到北辰元烈翻牌自摸的一剎那,所有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聚精會神地凝眸看了過去。
尤其是弄月莊主和秦恭狐,在瞥見北辰元烈嘴角勾起的那抹悠然自得的笑意時,更是有種深深的不祥預感!
然而,北辰元烈卻不急著翻開手牌,更甚者……他在最後一局剛開始摸第一手牌的時候,就非常自暴自棄地把所有麻將牌都面朝下蓋在了桌子上,別說桌面上的另外三人看不見,就連坐在他身後觀戰的白司顏一行也沒能來得及看清。
默了一陣,見他沒有下一步動作,白司顏忍不住好奇,頗為提心吊膽地上前戳了他一下,催促道。
“到底糊的什麼牌啊?快翻出來看看啊!別賣關子了……雖然輸了這一局,對你來說只不過是面子問題,但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啊有沒有?!”
聽到她這麼說,秦恭狐不由微微黯然了幾分眸色,露出了受傷的表情。
“滅頂之災……會不會太誇張了?多少女人掙破了頭皮想做島主夫人也不能如願,你倒好……嫌棄得跟什麼似的,難道讓你留下來就真的那麼痛苦嗎?你是有多討厭本島主……”
見他一臉可憐兮兮的神態,白司顏不由有些心軟,即便擺擺手解釋了一句。
“也不是討厭你,雖然你是蠻討厭的……咳,怎麼說呢,不全是你的問題啦,但是我必須回書院!”
秦恭狐孜孜不倦,還是很受傷。
“為什麼?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本島主留下來嗎?本島主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