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窗外的那個黑影好死不死地在這個緊要關頭跳到了牆角下,繼而冷颼颼地朝屋子裡探進來視線。
聽到視窗處的枯葉被踩碎的輕細聲響,白司顏忍不住內牛滿面,暗暗爆了句粗口,當即抱著“捨身取義不成功便成仁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悲壯心情,一把拽過作勢要爬起身的東傾夜,再一次!
重重地!緊緊地!悲痛欲絕地!
覆上了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不管了!豁出去了!反正三分死也是死,七分死也是死,花粉都吞了,要是就這麼半途而廢,那她豈不是白吞了?!
對了,臨死之前,必須要拉上一個陪葬的……妥妥的!
抱著玉石俱焚的沉痛心情,白司顏毫不猶豫地撬開了東傾夜的唇齒,將那微帶幾分清甜的花粉愉快地分享給了他……誰讓剛才他自作主張地撲倒她的?絕對不能只讓她一個人吃虧好嗎?!
對於白司顏的“恩賜”,東傾夜又怎麼敢拒絕?
儘管……
他已經不敢想象兩個人都吃了這麼多花粉,到時候會是多麼“慘烈”的一個畫面了!
然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別說是催情花的花粉,就是鶴頂紅他也毫不猶豫地吞了!
朦朦朧朧的,隔著一層薄薄的沙幔,看著床上情深深意綿綿地滾在一起的兩個人影,藏在窗外暗影觸的傢伙不禁微微吃了已經,沒想到自己一來就能看到這麼火爆的畫面,實在是……實在是……太羞恥了!
只不過,見他們這樣,來人頓時鬆了一口氣,以為他們會很難對付,眼下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只是多了些聞人海棠和花宮嵐的庇佑而已。
想了想,來人生性謹慎,考慮到事關重大,一點兒都馬虎不得,到底還是掏出了袖子裡的一根小竹竿,對著屋子裡吹了一口淡淡的煙氣。
夜風拂過,很快就將那一團團迷霧般的輕煙吹散了開,瀰漫進了屋子的深處。
見那人好一會兒都沒走,白司顏做得一手好戲,繃緊的心絃卻是片刻也沒鬆開,動了動鼻尖嗅到那股子煙味兒,當下微變臉色,朝東傾夜遞了個眼神,繼而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
片刻後,兩人佯作昏迷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