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倚竹當是平分秋色,各有所長,只是不甘心才一開場就被滅了勢頭。
“什麼?還有下一場?!”白司顏立刻就跳起來了,一臉不能忍的表情,“這都彈了大半天了,還沒彈夠啊!”
“別激動,下一場不是彈琴。”
☆、322、大概是因為我長得帥
“呼,這還差不多……”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白司顏伸手掏了掏耳朵,哪怕白倚竹和東方鶴酒彈琴彈得再好聽,對她來說都跟催眠曲沒什麼兩樣,“那接下來比試的又是什麼?”
側過身,抬眸看向走廊那頭迎面走來的小廝,百里月修微微一笑,回答道。
“下棋。”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幾個小廝託著棋盤和棋盒匆匆走了過來。
“呵呵,”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白司顏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那還不如彈琴呢。”
很快,小廝就將棋盤擺好在石桌上,東方鶴酒率先坐了下來,白倚竹跟著要落座,卻是被城主大人伸手攔了一把。
“讓小夜來。”
話音落下,氣氛頓時顯得有些尷尬。
然而白倚竹從容不迫的面容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不自在,輕輕地一拂衣襬,硬生生地來了個“霸王坐”,甚至還特別地理直氣壯!
“想要跟他下,先贏了在下再說。”
見到白倚竹擋在了自己的前頭,東傾夜立刻抓住機會脫身,頭一次看某人特別的順眼,想也沒想便飛快地點頭附和。
“對對,想跟我下棋,就先贏了他!要是連他都贏不了,那就別在我面前賣弄風騷了!”
不得已之下,東方鶴酒只好勉為其難地收回了手,不悅地瞪了眼白倚竹
見狀,白司顏忍不住撓了撓鼻子,先是看了東方鶴酒一眼,轉而又打量了白倚竹一眼,最後拿手肘捅了捅百里月修,狐疑道。
“黑小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怎麼看……都不覺得他這是在討好東方鶴酒啊!虧得城主大人對小夜子一見傾心,才能耐得住性子,要不然就憑黑小竹這作死的行徑,絕對是分分鐘被綁起來扔出城主府的節奏好嗎?!”
聽她這麼說,花宮嵐不由搖搖頭,解釋道。
“白倚竹這是在‘欲擒故縱’,變相地接近東方城主。”
“哎,”嘆了口氣,白司顏還是無法理解,“你們城裡人真會玩兒!我就不明白了,靠著這個……這個什麼琴啊棋啊的,對了,等下該不會還有書啊畫啊之類的吧?就憑著這些玩意兒,真的能取悅人?真的能惺惺相惜,引為知己?”
微挑眉梢,瞅著白司顏一臉不可理喻的神色,百里月修眼角的笑意不由更深了三分,隨即意味深長地反問了一句。
“這其中的道理不是很簡單麼,你就有那麼想不通嗎?”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能理解!”
“說的也是,其實我也不能理解,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吃雞腿,而且怎麼吃都不會膩……”
“幹嘛!”白司顏聞言頓時瞟了他一眼,“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喜好啊!我又沒有殺人放火那麼變態的嗜好!怎麼著,吃個雞腿還不行啊?又不會吃窮你!”
“行行行,當然行!別說雞腿,哪怕是熊掌,你愛吃多少,我也照樣給你弄來……”
“這種廢話就不需要多說了,走吧!”
“走?去哪兒?”
“當然是去打麻將啊!難道你要在這兒看他們完一整盤棋嗎?那得多無聊啊!”
一聽到“打麻將”三個字,賭博小王子北辰元烈立刻就狗眼一亮,飛身擠了過來,只是礙於花宮嵐和百里月修這兩座大山擋著,怎麼使勁兒也擠不到白司顏面前,只好踮起腳尖伸長手臂死命地揮舞了幾下。
“阿言!算我一個!打麻將算我一個!”
“你來晚了,”白司顏毫不心慈手軟地拒絕了他,“人已經滿了,你自己再找人開一桌吧!”
說著,白司顏就攜獨孤鳳凜走到了一旁的石桌邊坐了下來,緊跟著花宮嵐和百里月修兩人也齊步走了過去,誰都沒有慢半步,剩下北辰元烈傷心欲絕地捂住了受傷的小心臟,左右環視了一圈,在伸手按個兒數了一遍之後,頓時破涕為笑!
“西冥蘭諾、司馬重偃、東傾夜……太好了!剛好湊一桌!”
話音未落,司馬重偃就冷冷地側過了腦袋。
“我對打麻將沒有興趣。”
“啊?那怎麼辦?!”北辰元烈一愣,立刻興致勃勃地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