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因為害羞。
白天裡是正直到了極致的禁慾派,一到夜裡就成了激情放蕩的野獸,像是水與火,有著兩種全然相反的極端特性,但因為司馬懷瑾是個非常有剋制力的男人,而且他的理智告訴他,縱情聲色是不對的,沉溺於慾望是不可以的……所以一旦恢復了清醒,他就會難以接受那樣放浪形骸的自己。
白司顏覺得,她大概已經把這個男人給吃透了!
所以,她也只是稍微逗弄了幾句,沒敢逼他什麼……萬一把他給逼急了,到頭來吃虧地還是她自己,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鬆開手,看著司馬懷瑾又焦慮又嫌棄地拿著幾件袍子看來看去,白司顏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一把抓起床上的一張毯子扔了過去。
“先把這個披上吧!”
接過毯子,司馬懷瑾倒是沒有嫌棄,三下兩下就裹到了自己身上。
回頭,卻見白司顏對著身側的床板輕輕拍了兩下。
“幹什麼?”
“躺下,滾回來!被你吵醒了我也睡不著了,但是又不想這麼早起來,你躺這兒陪我聊聊天吧。”
聞言,司馬懷瑾先是微微猶豫了片刻,繼而才平復了幾許心境,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
說著,便小心翼翼地滾到床板上,一點一點地挪了過去。
看他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白司顏卻是忍不住笑了。
“怕什麼?我又不會怎麼你,而且昨天晚上啥事都幹了,你還有什麼好拘謹……唔!”
一句話沒說完,又被司馬懷瑾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別說了……”
“好吧,”拿開司馬懷瑾的手,見他這樣自欺欺人,白司顏也是醉得不要不要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越是害羞,她就越覺得他好玩,畢竟她以前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大概說出去都沒人會相信,一向以正直為表率的司馬二少,也會有那樣放蕩妖魅的時候,“不說那個了,咱們來說些別的。”
尋了個稍微不那麼拘謹的位置躺好,司馬懷瑾才開口反問。
“說什麼?”
見他離得有些遠,白司顏不由伸手摟住了他的腰,隨即一抬腳,直接搭到了他的大腿上,那一瞬間……她幾乎能很明顯地感覺到某人的身子繃了起來,連帶著姿勢都變得僵硬的不少。
扯了扯嘴角,白司顏只當不知情,繼續說道。
“青檸給你那個罐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