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憤之下還欲動手,可獨孤鳳凜握在他手腕上的爪子卻是沒有馬上鬆開。
在這種敗走下風、眼見著媳婦兒就要被人給搶走了的緊要關頭,北辰元烈不想跟獨孤鳳凜翻臉,而且對方現在的心情跟他是一樣的,他能如此沉得住氣,想來是另有一番打算。
掙了兩下不成,北辰元烈不得不暗暗壓下了火氣,抬頭朝聞人海棠冷哼了一聲,反唇相譏道。
“可就算人家是小角色,也能跟阿言春宵一度呢!哪像某些人,明明心底下醋到了極點,還要擺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還自以為是地在這裡教訓別人……呵呵,真是可笑!”
很顯然,北辰元烈這番話是說給聞人海棠聽的,但是獨孤鳳凜聽在耳裡,不知怎的也覺得十分不舒服,神色驀地就寒了三分。
倒是聞人海棠沒怎麼被他的嘲諷給刺到,豔麗的面容上神情未變,甚而還端出一副“你們沒有肉吃,才會嫉妒得發狂,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已經超越了吃肉的高度,正再往更高的境界發展”的架勢,搖著團扇笑著扯了扯嘴角,嘆道。
“說你們目光短淺,還真不是在貶低你們,我都已經把話挑得這麼明白了,你們還是一口一個東傾夜,就差沒把眼睛長在他身上……照你們這樣子,阿言今天對誰好,就揪著誰,明天對別人好,又揪著另一個人,這眼神瞟來瞟去的,光顧著爭風吃醋了,可到頭來……自己討得了什麼好處嗎?”
聞人海棠這番話說得很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聽起來叫人覺得很是刺耳。
可不單是獨孤鳳凜,就連北辰元烈都收斂了幾分神色,哪怕再怎麼不情願,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些日子以來,他們過得確實夠失敗的!
眼睜睜地瞧著那些個小狐狸接二連三的爬上白司顏床,自己卻連她的手指頭都沒能碰上一下,說是在排擠情敵吧,可事實上……不說沒能把情敵給趕走,自己卻是離得越來越遠了,而且小賤人們就像是春天的竹筍似的,一個接一個往外冒,還愈發地難對付。
再這麼下去,先不說能不能當上大房了,恐怕連小妾都沒的做,連通房都沒那個機會兒!
想到這裡,北辰元烈不免覺得蛋蛋地憂桑,蛋蛋地疼。
難道真的是他方向不對,做錯了嗎?要不然……枉費他懷著一顆海納百川的心,可這日子怎麼還是過得如此之心塞?!彷彿生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