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忽然伸手握住了他。
宮胤猛地一顫。
景橫波一點都不奇怪他反應強烈,內斂自持的宮胤,在這方面,哪裡能和經歷現代AV薰陶的各種熟男相比,一點點撩撥,對他都是莫大刺激。
此刻她只想著三月未滿,不宜房事,要想脫身,只能哄好王霸之氣散發的宮總裁,一邊努力回想著現代那世看島國片留下的記憶,一邊賣力地“給宮總裁賠罪”。
金鉤微微晃動,細聲琳琅,遮住了低低語聲。
“……喜歡嗎……”
“女王陛下親自伺候你哦……是不是很新鮮有趣?”
“這樣可以賠罪了嗎?”
……
晃動的帳幔內只有她的語聲,某個超級內斂的人咬牙、吸氣、沉默、不語。只用肢體語言表達了對女王陛下識相賠罪的滿意。
末了床帳內似有長長出氣之聲,夾雜著女王陛下的咕噥,“尼瑪手好酸……”帳內似乎有人輕輕哼了一聲。
隨即一隻手探出帳子,摸索著隨時放在床邊的汗巾,又一隻手伸出來,按住了,景橫波呢聲道:“擦怎麼擦得乾淨,我自己找點水洗洗。”順勢下了床。
下了床,從容自若地穿衣服,宮胤透過簾子瞧著,忽然感覺這場景有些詭異,卻一時腦中還在星華四射,難免體味那般潮水般洶湧不絕的奇妙感受,有些懶怠思考。
景橫波一邊穿衣一邊笑——這一幕像不像男人事畢提褲走人女人還在床上懶怠動彈?
不過男人嘛,尤其是宮胤,這個時候一定反應不過來的,可憐清心寡慾的冰山,哪裡見識過這些“放縱”手段,恐怕連懲罰她的事兒都忘了。
當然,在他醒過神來之前……
景橫波從容而迅速地將衣服穿好,走到盆架邊,說聲“沒水。”身子一扭。
片刻後。
帳子猛地掀開。
宮胤披著衣裳,看一眼那滿滿水的水盆,生平頭一次怒喝:“景橫波!”
……
雪山腳下的小山村,似乎千年如一日的平靜著。
只是最近,村落裡的氣氛有些不同尋常,一些詭秘的流言,在村子和村子之間,悄悄地流傳。
那些流言都差不多內容,說山上最近半夜總出現一個白影,白影一看就知道是鬼,雙腳不著地,在半空中游蕩,所經之處,枝葉搖動,風聲如嘯。有幾次起夜的人遠遠看見,嚇得尿在了褲子了。
看見的人多了,到了白天就有些膽大的獵人,結伴去山上看個究竟,白影自然是找不著,卻看見隱蔽的拐角或者山凹處,經常死著野獸,而且都是猛獸,死狀十分猙獰,獵人便將獵物抬回去,卻發現這些野獸看似肢體齊全,內臟卻都少了一兩樣,人們也沒在意,將肉分來吃了,之後便有人暴斃,最慘的一家全部死絕。
死亡總帶著晦暗的氣息,四處遊蕩,令人畏懼不安,之後又有說法說死亡的人心中不甘,猶自在村中徘徊,曾有人看見有黑色影子,在那絕戶家中出入,寧靜多年的山村人心惶惶,開始有人搬走。村落空了許多,到了夜間更顯得空寂,村人早早關門,晚上也再沒有人敢出門起夜。村子的村長倒是很負責任,昨日出門向外求援,這裡雖然是三不管地帶,但臨近姬國邊境,真有生死大事,姬國邊城關卡也會過問。
夜又深了。
村東頭一座破舊小院,院門緊閉,白色的紙幡嘩啦啦在牆頭招搖,望去如一雙雙慘白的手,這是那家吃了獸肉全家死絕的獵戶家,現在已經成了禁地。
一條黑影自夜色中浮現,須臾之間便踏著月光,飄過了院子的土牆。
如果此刻村人看見,大抵便要驚呼,這不正是半夜在絕戶家中出沒的那個鬼魂?
“鬼魂”飄過院牆,月色照亮他的臉,他的容顏比月色幽美雅魅。
耶律祁。
他似乎對扮鬼很熟練,趁著一陣風起,飄過牆,落在院中。
院子牆上還掛著那一天的獸肉,已經風乾,自出事後無人敢靠近這裡,自然沒人收拾。
耶律祁走到那坨獸肉旁,他這幾天都來觀察這獸肉,一部分已經送到了姐姐那裡,據三公子的意思,許平然在練某種天門傳說的毒辣功法,野獸是她練手的物件,但挖去的那些不同內臟卻另有意義,三公子也不知道。
耶律祁透過飲食上的試探,發現許平然練功的頻率越來越急,時間越來越早,吃得也越來越少,今天天還沒黑,她已經上了山,所以他才能毫無拘束地出來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