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滿紅潤的唇,這要一點不碰著唇,咬下半個杏子,實在有難度。
正猶豫著,聽見場中競價聲已經沒有,禮官已經在笑容可掬詢問是否還有人競價,心中大急,撲過去按住裴樞,一口咬住他唇上杏子。
她想速戰速決,結果撲過去太猛,裴樞本來就歪斜著坐在椅子上,給她一撲,哐噹一聲連人帶椅栽在地上。
四面的人忽地轉頭,目光聚焦。
臺上禮官目瞪口呆忘記說話。
女子們發出抽氣聲。
遠處暗處,蜂刺們在團團亂轉。
“怎麼回事?”
“女王為什麼忽然撲倒了裴樞?”
“他們在幹什麼?”
“要不要通報主上?”
“這通報怎麼寫?女王當眾淫心大發,撲倒少帥?”
“嫌命長你就這麼寫!”
……
景橫波也呆住了,想速戰速決,結果搞出了更大動靜,眼看裴樞唇角笑意越來越大,一副奸計得逞模樣,心中一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咬那個杏子。
把杏子咬到口,再和大家說搶食好了。
搶食總比搶吻男人要來得有面子點。
但是,在嘴唇離杏子還差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
裴樞忽然咕嘟一聲,把杏子給整個嚥了下去。
景橫波的唇,便不可避免地落到了他的唇上。
一霎相接,電光石火,她瞪大的眼睛倒映他狡黠得意的笑容,他烏黑的眸瞳寫滿她驚訝的眸光。
她感覺到屬於他的唇的獨特香氣——似松似柏似杜若,七分清逸三分暗香,並無想象中鐵血硝煙氣息,反而分外柔軟,似要熨在了心底。
他亦心滿意足嚐到了她唇齒間的芬芳,是人間最甜的蜜,天下最銷魂的香,她的唇軟如絲綿,一觸及便似要裹纏住他的一生。
他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咕噥,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