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喜不自禁。盤算著家裡還有些庫存,得再跑一趟才好。高高興興的裝好鹽,不住的對管平波溜鬚拍馬。管平波叫人拿了幾個飯糰並一小塊臘肉,遞到貨郎手裡道:“你風裡來雨裡去的也不容易,我方才的清單,勞你幫我置辦齊全,我還用好東西謝你。”又低聲道,“外頭有些什麼風言風語,也一併告訴我。我一個女人當家,心裡慌的很,望小哥憐憫則個。”
貨郎眼中精光一閃,伸出兩根手指道:“奶奶是個明白人,我也不好裝傻充愣。土匪的動靜,得要二兩銀子。奶奶莫怪我們獅子大張口,告訴了奶奶,我們就擔著命。刀口上的買賣,比尋常的貴些。”
管平波毫不留情的砍價道:“太貴了。我與你不是做一錘子買賣,你何苦殺我的豬?你行走南北,訊息除了自家避禍,半文不值。不過多說兩句話,二兩銀子也太離譜了些。我把銀錢都與你,我過不得了,你不是斷了營生?做生意細水長流嘛。”
貨郎退了一步道:“一兩。”
管平波道:“八百,包月!”
貨郎道:“包月是什麼?”
管平波道:“你一個月來一回,一個月內的所有訊息都告訴我。”
貨郎不情願的道:“奶奶好生小氣。”
管平波笑眯眯的道:“我連包一年,夠意思吧。你不幹,我可尋賣蜂蜜的去了。再給你們行首包個紅包,要什麼沒有呢?我是看你人爽快,才把生意給你做。你不要就算了。”
貨郎:“……”
“我可以一氣給你三個月的定金,”管平波道,“但你要給我打個折。”
貨郎道:“奶奶,您不是官家的麼?”
管平波撇嘴道:“我是巴州竇家的,沒聽過?”
貨郎倒吸一口涼氣,拱手道:“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