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們皆算身經百戰,比農民出身的到底好使些。”
管平波道:“嗯,我想想怎麼用他們。”
譚元洲又道:“你說起去潭州,我又想起一事。我們如今的編制,皆以鴛鴦陣為本,在山地上自是戰無不勝。然前日我看輿圖,北方一馬平川,少不得調整。平原作戰,可真就是指揮千軍萬馬。我們的鴛鴦陣法,旁的不論,攻擊密度就不足。我們與朝廷、姜戎都不能比,大規模騎兵非一日之功。故只能發展步制騎的戰術。縱觀我看過的兵書,便宜的有弩陣;貴的有火器陣。皆是大方陣,三排輪射,先打遠端,也只能打遠端。一旦騎兵突破到近前,步兵幾乎難以抵禦,便是能擋,死傷也會十分慘重。尤其是姜戎,輕騎兵干擾,重騎兵壓陣,極難對付。你在石竹時說過的車營,有機會了,該建起來才是。”
聽得此話,管平波可謂驚喜!譚元洲終於擺脫了草莽的思維方式,開始有了作戰的大局觀。休要小看這一步,跨越的可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領域。這對古人尤其的艱難。
譚元洲甚至不曾見過大平原的模樣。不似現代人,即便他生活在山溝裡,有心的話,看紀錄片都能知道遼闊是什麼含義。譚元洲卻只能全憑想象。
這也是孔彰為什麼會栽在她手裡的原因,聽說山地長什麼樣是一回事,真到了其間,才能真切的感受,才能有效的作戰。管平波繞過桌子,猛拍譚元洲的胳膊,激動的道:“老譚!老譚!沒了你我可怎麼辦?”
譚元洲笑罵一句:“去你的!你當我天天跟著孔將軍一處,是閒磕牙吶!”
“不管!不管!”管平波笑嘻嘻的搭上譚元洲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