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臨理直氣壯的道:“戲上的豪傑都有堂號,我們當然也要有。你沒看最近的新戲嗎?”甘臨說著手舞足蹈,“水泊梁山一百單八將,打的好生爽快!”
譚元洲抱著說戲的甘臨進了住所,扔進火箱裡烤火,而後請管平波坐了,才道:“聽外頭回報有個婦人尋我,我走出去遠遠看著,險些沒認出你。見了甘臨才反應過來。你這又是什麼打扮?”
管平波笑道:“微服私訪,看你的差事幹的好不好。不好我打你板子!”
譚元洲嗤笑一聲,問道:“你老人家招呼也不打,冷不丁的跑了來,想過住哪裡沒有?”
管平波理直氣壯的道:“這裡啊!”
“那我呢?”
管平波攤手:“鳩佔鵲巢,你自尋出路吧!”
譚元洲:“……”
管平波道:“我好心來看你,你竟敢擺臉子給我瞧,活膩歪了嗎?”
譚元洲告饒道:“不敢,不敢。我現就叫人進來收拾,給你老人家重新鋪鋪蓋、擺家夥!”說著又道,“你來晚了兩日。二老爺前腳才回巴州過年,今歲你們都沒見過,偏又錯過了。”
管平波擺擺手道:“我知道他走我才來的,不然撞上了,他喊我回巴州過年,我去還是不去?說正經的,我看你這半年辛勞的很,人都瘦了。”
譚元洲笑道:“萬事開頭難,過一陣就好了。我正欲寫信給你,你倒先來了。”
管平波忙問:“有事?”
譚元洲道:“潭州城比飛水大許多,我想在火器營之外,再添些人手,以維持治安。”
管平波唔了一聲,道:“寫個具體的條陳給我,我好歸檔。”
譚元洲笑道:“就是一說,年後才能辦。先前你說秋天來,一直沒來。如今服裝廠放了年假,外頭支攤子賣小吃的都散了,你來不好耍的。”
管平波道:“路邊攤我才不吃,省的鬧肚子。城內有什麼有名的酒樓沒有?我倒要吃個新鮮。”來古代之後,還沒下過館子呢!好歹穿越了一把,那臨街的二樓包廂定要去體驗體驗,沒準就能撈上一折子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