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人與土地。耕地少,我們就架水車。種不了稻穀, 就種玉米高粱紅薯。再則,你入了參謀部,我就不瞞你了。
蒼州相對平坦,朝廷駐軍名存實亡,僅剩流寇土匪。我們的鴛鴦陣天生克土匪,打起來定是極為順利,起不到練兵的效果。給點難度方才練的出堅韌之品性,應對的了未來的敵人。”全方堅眼神一凝:“姜戎麼?”
管平波點頭:“據竇家傳來的訊息,姜戎一直不停的叩邊。竇家打潯陽是假,看上江南是真。江南賦稅重地,打下來可以劃江而治。老爺子瞅準的時機,正是姜戎來犯,朝廷無暇他顧。自古以來,從西往東打,贏過無數回。然從南往北打,未嘗勝過。換你是朝廷,你怎麼選?”
方堅心中瞭然,為保皇位,朝廷選擇全力抵禦姜戎是必然。
朝堂局勢,暫與虎賁軍關係不大,管平波隨口說了兩句,又轉回了正事。零陵州在此時的確沒太大的價值,但去歲石茂勳的慘敗猶如一記警鐘,震的她脊背發涼。從去歲起,她就尋摸著往哪裡打。
東西線漸次開戰,才能最大限度的練兵。看來謹慎踏實固然是優點,太過了卻又成缺點。這中庸之道啊,可比想象中的難多了。而兩線開戰,後勤的壓力可想而知。
後勤不屬於參謀,乃與參謀平級的部門。然一旦打仗,戰時的後勤排程,便由參謀對接。方堅此前便是管後勤的,說起來頭頭是道,聽的管平波甚為滿意。
二月二十四日,由孔彰率領的北礦營一二司;韋高義率領的飛水營一二三司,一齊取道梁州,往零陵州進發。
三月十九日,抵達零陵州的虎賁軍首戰告捷。管平波即刻發出指令,命潘志文籌備軍糧,不日率領石竹營沿水路攻打鶴州。
于軍人而言,打仗是最好的建功立業的方式。潘志文早在石竹呆的窩火,接到命令時,不由的身心俱爽。拉著楊欣眉開眼笑的道:“我算等到了這一日!”
楊欣扯出一個笑,心裡卻是尤其的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