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見好就收,岔開話題道:“大娘可要去軍營走走?”
彭季娘對軍營無甚興趣,只問:“元家大姐呢?怎麼不見?”
楊欣笑容立刻淡了三分,不溫不火的道:“她是稽查司的,跟著上戰場去了。”元宵去哪裡,跟潘傢什麼關係?
彭季娘皺眉道:“女兒家上什麼戰場?”
楊欣看著彭季娘道:“將軍也是女人。”
彭季娘噯了一聲,道:“她是她,你們是你們。”
楊欣瞥了潘偉清一眼,道:“理她呢,她自有爹媽兄弟去管,與我們什麼相干?”
彭季娘顯然沒聽懂楊欣的意思,反而驚訝道:“你不知道?”
楊欣不由問:“知道什麼?”
彭季娘笑嘻嘻的道:“你二弟看上了她,她父母也願意,只怕她不肯。你同她好,幫忙說和說和唄。”
楊欣登時心頭火起,彭季娘提元宵的時候,她就知道潘偉清異想天開。不想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彭季娘還順杆往上爬。元宵是笨了點,可潘偉清什麼貨色?吃喝嫖賭無所不至。休說元宵好歹是稽查處長,便就只是管平波身邊的丫頭,這等小廝也是休想。楊欣理事頗久,素有城府。遂忍氣道:“常言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把我們養這麼大,教讀書識字、習武射箭,我們的婚事豈有不問過她的道理?潘偉清求娶元宵,按虎賁軍的規矩,元宵乃軍籍,她的婚事首先就得寫申請報到鎮撫部審批,其次才會問師父同意不同意。沒過這兩道關卡,我們說來說去都是不中用的。”
彭季娘不高興的道:“她父母都沒意見。”
楊欣問:“彩禮收了?”
彭季娘道:“何止,八字都合了!”
楊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