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笑,“你不怕死麼?”
想著當日邵暉雲的慘狀,張大生生打了個寒顫。
好半晌,方堅嘆道:“你們罷了吧,大家都不容易,彼此體諒些個。我已與駙馬商議好了,只還沒同你們說。諸位暫且忍耐些。不日要打雁州,城內不提,規矩照舊。到了那大鹽礦,乃土匪的地盤。駙馬定不拘束你們,愛怎麼搶便怎麼搶。再不按職級分配,你們各憑本事,如何?”
張大眼睛一亮:“果真!?”
方堅微笑點頭:“雁州鹽礦比別處富貴百倍,鹽錢堆成了山,你們抬回去,什麼老婆聘不到?何必千里迢迢的冒著軍法行事?抓住了是一個死,美人倒便宜了別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張大連連衝著方堅磕了好幾個頭,一臉感激的道:“小人家裡幾輩子兵,頭一回遇著大人與駙馬這等體恤兵士的。大人的恩德小人銘記在心,將來定然肝腦相報!”
方堅擺擺手:“都是為了朝廷,不值什麼。天色不早,你們儘快休息吧。搶來的女人……天亮之前送回去,別四處扔,女眷孱弱,你們鬧了一夜,再不管不顧,她們就死了。既是美人,你們好歹憐惜些吧。”
提起此事,張大臍下三寸就生出了一團火,忙不迭的應了,拉著幾個一句話沒說成的陪客,一溜煙的跑了。
方堅又嘆了一句,扭頭看向兒子方墨,疲倦的道:“你在京中時,有些話我不同你說。如今到了此處,我不說你也知道了。萬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