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生育過的張金培、白蓮、雪雁、紫鵑等, 覺得即便出事, 至少肯奉迎甘臨,後背的冷汗才漸漸止住。
魂牽夢繞的女人唾手可得, 沒有男人能忍的住。管平波理論知識豐富,實戰卻是戰五渣。十好幾年沒滾過床單, 生澀的好似未婚少女。孔彰不厚道的嗤笑,把管平波氣的滿臉通紅,憋不住放了個嘲諷:“比不得孔駙馬經驗豐富。”
孔彰見管平波惱羞成怒,笑出聲來。生怕驚著生澀的她,且顧及她脖子上的傷,不由的放輕了力道。第一次,沒有折騰太久,孔彰意猶未盡,尚在回味,臉上觸不及防的捱了一掌,清脆的掌聲迴盪在屋中,半邊臉火辣辣的疼。
管平波半裸著身體,仰頭看向孔彰:“好了,你可以出去跪著了。”
孔彰瞪著管平波,翻臉無情也太快了吧!
管平波慢條斯理的穿著衣裳:“怎麼?刺殺皇帝,你還想沒事人一般出去?”
孔彰咬牙切齒的道:“你脖子不痛了?”
管平波瞥了孔彰一眼,挑釁的道:“我易受孕體制,跟竇宏朗那資深不孕不育滾兩回都能懷上。你隨便跟哪個公主滾了,孩子就一個個的蹦。你說我能不能成功受孕?”看著孔彰視線下移,落在她肚子上的當口,有恃無恐的道,“你有種連娃待我,把我們娘兩個一塊兒掐死啊!”
孔彰的火氣噌的直衝頭頂,惱的一腳把管平波踹下床:“我不掐死你,我就不敢揍你了是吧!你騙我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再抖一個試試?”
管平波道:“我騙你什麼了?”
孔彰咬著後槽牙道:“你說說現在誰是皇帝?”
管平波理直氣壯的道:“我當初說的是——翌日待我們奪得天下,沒說翌日我輔佐你坐天下,現不是我們的天下麼?哪有騙你了!那天夜裡,我叫你娘娘,你也沒反駁不是!”
孔彰氣個半死,沒見過如此流氓!跳下床就補了個無影腳,管平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