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部分(2 / 4)

小說:老公死了我登基 作者:

此執著的遺憾?

孔彰輕聲道:“將軍,請節哀。”

管平波深吸一口氣,道:“孔將軍放心,大業未完,我豈敢與他黃泉相見?”

木珠落回孔彰手中,孔彰怔了怔。管平波淡淡道:“隨他骨灰一起下葬吧。”他心愛的東西,儘管帶走。不需要睹物,她也永遠不會忘記,那個絕對信任的人。

第218章 追殺

第15章 追殺

太初三年,正月初二。各種裝扮的夜不收在官道上疾馳而過, 戰報飛快的在廣袤的土地上傳播。竇正豪終於接到了潭州戰的詳細資訊, 一面送信往應天, 一面令竇家所有細作準備, 趁機刺殺管平波。同時, 面無表情的甘臨扶著李玉嬌的手跳下了船,踏上了巴州的土地。

安靜的船艙內,被噩夢驚醒的孔彰猛的睜開眼, 只覺得四肢冰涼。夢中的屍山血海帶來的噁心感還未盡數退去,孔彰平復著呼吸, 就著縮在地板上的姿勢, 順手抓了下身邊的管平波。手中滾燙,孔彰微微嘆氣, 居然還沒退燒。

張金培在對面的隨意搭出來的地鋪上休息, 懷揣著用慣的苗刀,睡的極不安穩。門外是層層守衛, 但孔彰與張金培誰都不敢大意。潭州城都被算計的夷為平地, 數年心血養出來的火器營灰飛煙滅。

誰知道守衛中有沒有竇家人。指望著張金培一個人是不現實的,在孔彰第三次把張金培揍趴下後, 兩個人達成協議, 輪流在管平波身邊守衛。然管平波高燒不退,孔彰瑣事纏身, 累得狠了,方才閉眼就睡了過去, 兩刻鐘不到又被驚醒,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接著幹起了親衛的活。

回飛水的船逆流而行,搖晃且緩慢。管平波不是銅皮鐵骨,刀傷深可見骨,鐵骨朵震傷肺腑,又痛失愛將,幾重打擊下,饒是她心性堅定,也是臥床不起。人在痛苦的時候,會本能的蜷縮,但管平波刀傷在背,只能難受的側躺。看著她的模樣,孔彰被紹布敲的粉碎的玻璃心自覺粘上,比起倒黴催的母老虎,自己的那點糾結真算不得什麼事了。

夜幕降臨,張金培揉著眼睛醒來,孔彰拉開門吩咐道:“停船靠岸,勿摸黑行船。”

張金培抱怨道:“那得什麼時候才能回營!”

孔彰道:“夜裡行船太危險,萬一觸礁傾覆,將軍掉水裡,撈都撈不上來。便是撈上來了,她也凍死了。”

張金培無言以對,不耐煩的道:“行了,你去睡吧,我守夜。”

孔彰二話不說,佔了張金培搭的窩,閉眼睡覺。不知不覺間,幾條黑影溜進了水裡,利落的沒有激起半點水花。

巴州城內,不起眼的小院裡,甘臨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握著刀柄,冷靜著自己的情緒。這是趙猛當年送來的“聘禮”之一,刀身全長僅八厘,精巧無比,刀鋒尖銳,吹髮可斷。管平波拿著玩了幾天,被譚元洲搶走,最後落到了她手上。甘臨雙眸如冰,用這把有來歷的刀報殺父之仇,再好不過!

王海龍輕聲道:“郡主,該休息了。”

甘臨冷冷的道:“不要叫我郡主。”

王海龍聲線毫無波動的道:“現在稱你公主還早了點。”

李玉嬌插言道:“郡主,上位者不可喜形於色。你再無法冷靜,明日我就不帶你去老宅了。”

甘臨強壓下心中的滔天怒意,連續深呼吸幾口,才道:“王隊長,外面的路佈局妥當了麼?”

王海龍恭敬的答道:“巴州有我們的據點,常年遊走大街小巷,保證萬無一失。反倒是郡主,老宅我們進不去,又守衛森嚴,還請謹慎行事。”

甘臨又問:“竇元福那邊呢?”

王海龍道:“竇向東勾結姜戎突襲潭州,便是放棄了竇元福的狗命,他本就是甕中鱉,無需費心。”

甘臨冷笑:“以為丟擲竇元福就可換我師父的命,他也配?”話畢,到底年幼,穩不住情緒,眼圈已是紅了。甘臨自幼跟隨母親,與竇家沒有絲毫情誼。這麼多年來,代替父親存在的,是她的師父譚元洲。她有很多個師父,她知道母親給她塞那麼多師父是為了什麼。可是那些人同時也在她身上有所圖謀,唯有譚元洲,對她是純粹的疼愛,她感受的出來。幼年喪父是什麼滋味?在接到譚元洲戰亡的瞬間嚐盡。北礦營一片痛哭,她的眼淚卻被怒火烤乾,掉不下來。甘臨咬牙切齒的想:膽敢謀算我師父,竇向東,你死定了!

夜深人靜,沒有蟲鳴的冬季萬籟俱靜。突然!岸邊發出輕響,立刻驚醒了守夜的人。來回跑動引起了船身搖晃,帶起了嘩嘩水聲。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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