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避過他眼睛的,把這事說給甄珠聽,甄珠捧著肚子想笑不敢笑,晚上何山再來,就狠狠擰他肚子。
她擰任她擰,何山皮糙肉厚沒事兒人似的,把那紅通通的棗子一口一個的往口裡扔,咬了一半,又要把另一半渡到甄珠嘴裡喂她吃。
甄珠有些嫌棄,可被他嘴堵著,只得把那半個棗子吃了,緋紅的櫻唇微微動著,臉頰一鼓一鼓,吃個棗子都顯得秀氣可愛地不得了。
何山看得愣了,攬進懷裡又是一頓猛親。
又是一番雲雨過去,何山摸著她雪白平坦的小腹,半晌沒有說話。
甄珠一臉饜足,全然沒在意他什麼表情。
冷不丁地,忽聽他低低地道:“……都那麼多次了,你怎麼沒懷上呢?”
甄珠掀開眼,就見他低著頭,大掌還放在她小腹上來回揉搓,動作溫柔又繾綣。
她懶懶地打個呵欠,聲音又綿又長:“怎麼沒懷上,你沒想到呀?”
何山看了她一眼。甄珠卻沒看他,反而翻了個身,腹部朝下,將他的大掌緊緊壓住。
何山的眼神便晦澀起來。
他自然是想到了。
雖然甄珠美地不像話,可他條件也不差,平日便很招女人的眼,甄珠並不是第一個主動勾引他的女人。按照他以往的經驗,會主動勾引男人的女人,就沒幾個是安分守己出身好的,要麼是守不住的寡婦,如趙寡婦那般,要麼……是從良後不甘寂寞的窯姐兒。
她梳著姑娘的髮式,自然不是寡婦,偏偏又二十來歲還未成婚,再加上她那般大膽的舉動,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而真相若真如他所猜的那般,她恐怕是生不了的。
何山心裡有些複雜。
大掌被她壓在身下,那綿軟的小腹還緊緊貼著他掌心,柔軟的觸感讓他絲毫不捨得撤離。再看她全身,即便翻過身看不到臉,只看一個背影,也能教人心神動搖,恨不得立時死在她身上。
他握住拳,心裡微微地嘆了一聲。
轉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且歡愉著吧,將來的事,現在想那麼多做什麼。
一場秋雨一場涼,秋菊相繼盛放時,悅心堂傳來了好訊息:甄珠的一副春宮圖,被方朝清以五十兩一副的價格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