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樣囉裡囉嗦的。還有,我剛剛都是趁他去茅廁才有機會跑過來的。”
裴芊芊頓時噴笑,“噗!”
白若可絞著手指,繼續發牢騷控訴某公子的不良德性,“他那人管事多不說,還特霸道。哎喲,我真是怕了他了!”
她低著頭,脖子上的痕跡全都落入裴芊芊眼中,頓時只想笑,不想說話。就她印象中,白若可身上那些痕跡幾乎就沒消過。左文箏也是夠狠的,看起來斯文,實則還是個悶騷人物。
白若可還在繼續,“看吧,我就連跟你見個面還偷偷摸摸的,真是煩心透了。”
說什麼他也可以陪她談心說話,其實全是假的。談什麼心啊,他都只知道把她往床上弄。
裴芊芊都還沒機會安慰她,房門推開,某個去書房的男人回來了。
她也跟做賊似的,立馬躺下,雙手收回被窩放在身體兩側,一副躺屍摸樣。
“那個……那個……”面對司空冥夜那冰冷冷的俊臉,白若可趕緊起身,“那個……我這就回去……不打擾王妃休息了。”
語畢,她繞過司空冥夜兔子一般溜了出去。
司空冥夜俊臉沉了沉,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瞪著床上的女人,“真是一時半刻都待不住!天天都見著面,何須如此做賊一般?”
裴芊芊哭笑不得,“那還不是怪你們!”見他臉色難看,她趕緊轉移話題,“你父皇派的人來?”
司空冥夜坐回床頭邊,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嗯。”
“他不會這個時候讓你進宮吧?”
“嗯。”
“我去!”裴芊芊忍不住翻白眼。真是見不得他們一家熱鬧啊,非得插一腳進來才高興?以前他要是這麼關心他們一家,她求之不得。可現在,貌似沒他的位置了,他想插腳也沒地兒給他!
“不必理會他。”司空冥夜面無表情的替她掖著被角,“陪你兩三日,我再去上朝。”
“……”裴芊芊忍不住偷笑。如此無視司空齊,他應該會氣炸吧?
。。。。。。
另一頭,左文箏一回房就發現人不見了,正準備出去找呢,就見某個女人慌慌張張的跑回來。
“你還真是一刻機會都不放過!”逮著她,他忍不住就想訓。
“我就去外面走走而已。”白若可臉不紅氣不喘的回道。
“你再走個我看看。”
“……哦。”白若可轉身。
“死丫頭,你還真敢!”左文箏都快被氣笑了。可面上,還是一副氣樣,握著她手突然往外走。
“去哪啊?”白若可不解。
“去看新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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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小別院雖然比不上南贏王府氣派、寬敞,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庭院涼亭一處都不少,窗臺門框一看就是換過的嶄新的,當真是新家。白若可站在院中,左看看右看看,都忘了要挪腳。
“怎麼樣?喜歡嗎?”身後貼來男人高大的身軀,寬厚的胸膛像是避風港一般讓她倍感溫暖,腰間的手臂佔有慾十足的圈著她,最感人的是他在她耳邊溫聲的話語,“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如果以後來這裡,我們也有自己的居所了。”
“……嗯。”白若可紅著眼眶哽咽的應道。也只有他才會考慮得如此詳盡周到,在這裡安個家,就算以後不能常來,也能在心裡多留一份念想。這份念想同白家無關,只是因為她捨不得王妃以及在南贏王府裡度過的點點滴滴。
左文箏突然將她板過身,指腹輕柔的撫著她眼角,低下頭對她邪氣一笑,“都不打算說句感激的話?”
白若可吸了吸鼻子,哽咽的道,“……謝謝。”
左文箏濃眉皺起,不滿,“沒誠意。”
白若可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什麼都沒有,除了道聲‘謝謝’外,還能做什麼?”
在他面前,她一直都有自知之明,也不避諱談及自己的落魄和無助。她被親人痛恨、走投無路,這些大家都知道的,哪需要她故作堅強去偽裝無所謂。
左文箏邪氣的捏了捏她的臉蛋,“你還能有別的方式補償我。”
白若可正欲開口,突然被他打橫抱起,驚得她下意識抱住他脖子,“左文箏,你又要幹什麼?”
“提前洞房!”
“……”
。。。。。。。
白若可原本以為婚後才會搬過來,可她被某個男人一番折騰後,醒來已經是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