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端莊還是微笑,就聽胤禛清冷的聲音傳來。
“背過身去……”
好嘛。不用擺了,直接給畫個背影,她是有多不堪入目,氣。
坐的屁股疼,肩膀也僵硬了,才聽到一聲讓人如釋重負的話。
“好了。”
顧詩情連忙湊過來,仔細的欣賞著自己的背影。
只見畫中人身姿綽約,坐在玉蘭花樹下,只露出三分之一的側臉,精緻的眉眼低垂,也不知道是靜靜的凝視著地上落著的玉蘭花,還是春日伴花正好眠。
但是那種淡淡的惆悵,淡淡的情思還是表現的很明顯的。
差評,我當時的心情嗨到飛起好不好,畢竟老公第一次給我畫畫唉。
胤禛滿意的將硯臺收起來,淺綠的硯面巧做雲紋半圓池,打眼一瞧,宛如雲中旭日東昇。
這是他的心頭好,一般不會拿出來,只有鄭重的作畫、寫大字的時候,才會用一用。
平日裡收的可好了,顧詩情覺得,他對這個硯臺的珍惜程度,遠遠超過她們這幾個妻妾。
來到清朝的第一張畫像,顧詩情稀罕的不得了,討巧的說道:“畫的我,是要掛在我房內嗎?”
胤禛換了小狼毫,細心的在邊上提上字,見顧詩情笑的諂媚,冷哼一聲說道:“什麼你房內我房內,不都是一樣的。”
那肯定不一樣,李氏的房內也是你的,宋氏的房內也是你的。
但都不是我的,但是這個話不能跟他說,就傻笑一聲岔過去。
宋氏來的時候,就見到兩個人依偎在一塊,親密的不得了,福晉說話自如,胤禛雖然是冷著臉,但是看得出來,神色緩和,心情還不錯。
頓時就覺得福晉好厲害,不像她,要說她是胤禛第一個女人,應當格外不同一些,可是她在胤禛面前,就是不敢隨意說笑,望著他的冷臉,一點都不敢放肆。
看著就覺得怵得慌,既然胤禛在,宋氏也就長話短說,幾句話就交代了。
“春日的衣裳份例都發下去了,只是李氏說了,她那邊在孕期,比較費衣裳,說是讓做的合身,過幾天再重做。”
孕期確實肚子大的快,衣裳也小的快,但是作為福晉都沒有說做的合身,都是稍微寬鬆一點,最起碼也能撐兩個月。
但是既然說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顧詩情就不在乎的說道:“從我的份例裡裁出來,到時候給她多做幾身,不礙事的。”
“那裡有委屈你的道理,你去告訴李氏,不過有孕而已,端的矯情,衣裳都要與別人不同,且按著福晉的舊例減半來。”
胤禛冷冷的說著,又轉過頭訓她:“不要嬌慣她們,瞧瞧如今的樣子,你都照著宮裡的旨意來,她又是哪個牌位上的人,要裁你的份例,臉大的不像話。”
顧詩情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其實她覺得她的份例多的不像話,畢竟德妃管著宮務呢,誰又敢剋扣她的,三五不時的就有孝敬送過來,李氏既然要,不過幾身衣裳,給了又如何。
見她點頭,胤禛才緩和了神色,溫聲道:“一切以你為主。”
宋氏聽了這話,臉都白了,當胤禛不將她們放在眼裡的話,真切的響在耳邊,心中一切不真實的幻想被打擊的粉碎。
當下強笑著說:“那妾身就告退了。”
顧詩情朝她溫柔一笑,目送她離去。
等她走了,才肅聲對胤禛說道:“當著宋氏的面說李氏,瞧把她嚇得,臉都白了,圖什麼。”
胤禛用看二傻子的眼神,望了顧詩情一眼,緩緩的說道:“這些妾室,一個個都心大的很,你不敲打,總會有騎到你頭上那一天。”
顧詩情認為還不至於,因為如今胤禛是個光頭阿哥,每個爵位什麼,就算是想的長遠些,覺得他以後會封王,也不過是為世子位熱鬧些,可世子位與妾生子無干,就算她生的是閨女,也會從宗室過繼一個孩子。
而不是讓妾生子做世子,因此現階段她是不太擔心的。
至於越過她去,顧詩情微笑著看向胤禛,有這位的存在,怕是不會有那麼一天。
瞧瞧這次,自己還不介意,他都惱到前面,生怕她吃一點虧。
溫情的靠著他身上,湊在他耳邊悄聲說道:“我覺得都是爺給寵傻的。”
所以別覺得我傻,都是你的鍋,我不背。
胤禛抖了抖紅彤彤的耳朵,對這個倒打一耙的人,表示沒眼看。
膩歪了一會兒就到了午膳時間,對於吃什麼,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