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胤禛望著眼前的李氏,示意蘇培盛接過,有心想說什麼,卻還是扭頭就走。
李氏瘦了,憔悴了,也變得溫柔起來,不復以前的潑辣活潑。
宋氏還沒來得及遞出手中的食盒,就聽倒馬車裡面傳來胤禛冷冷的聲音:“爺走後,府裡所有事宜都要聽福晉的,不得有例外。”
“駕!”車伕趕著馬車,嘚嘚得走遠了。
在晨霧中留下一道淺淺的背影,漸行漸遠。
顧詩情望著眼前三個小美人,溫聲道:“回吧。”
說著率先離去,這天是越發冷了,顧詩情抱緊手中的湯婆子,望著黑沉沉的天空,感慨。
憐笙緊緊的跟著,扶著腰走的很辛苦,她的禁閉關到頒金節前,就放出來了,她也到快生的時候了,是時候放出來溜溜,免得到時候生起來危險。
到了偏廳,顧詩情坐在主位,溫和的望著底下的三人,沉聲道:“爺走的時候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我這裡再加一條,都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院子裡,無事不得外出。”
李氏笑盈盈的應是,討巧的說道:“正好天冷了,福晉可算是給了大恩典。”
宋氏也接著笑言:“是呢,眼見著像是要下雪的天,妾身定當窩在塌上,動也不動。”
憐笙咬唇,這裡沒有她說話的地方。
說完了,顧詩情就擺擺手,讓她們出去,既然胤禛不在,自然不需要做出一副妻妾情深又和睦的樣子來。
今天早上起得早,五更不到的時候就被錦繡拉了起來,這會兒她又困了,顧詩情懶懶的倚在塌上,昏昏欲睡。
就被外間小宮女淒厲的哭喊聲驚醒,顧詩情揉了揉額角,頭疼的說道:“怎麼回事?”
錦繡一直候著,自然也不知道,錦心倒是在門口,聞言回道:“福晉稍候,待奴婢問一問。”
不一會兒的功夫,錦心就神色慌張的撩開簾子,驚恐的說道:“小宮女是宋格格院子裡的,說是憐笙血崩了。”
顧詩情唰的坐起,驚訝的問道:“可說了是為何?”
一邊問,一邊連忙下榻,顧不得讓錦繡慢條斯理的收拾,自己隨意的套上鞋子,急忙出去。
“小宮女也不知道。”錦心蹙眉,沉聲說道。
顧詩情深深的皺起眉頭,胤禛才走半個時辰不到,就發生了這事。
急匆匆的趕到偏院,就聽到憐笙的哭喊聲,顧詩情聽了之後神色大變。
“福晉,你我素來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害我!”
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來,耳邊是她淒厲高聲的喊叫,顧詩情雙眸明亮,淡定的坐在太師椅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李氏、宋氏對了一個眼神,戰戰兢兢的站在顧詩情的身後,對迴盪在院子裡的話,視而不見。
宋氏打心眼裡覺得,這事就是福晉做的,只是用的手段也太隱秘了,竟絲毫不被人察覺。
福晉帶來的太醫,怕是也有問題,憐笙都那樣了,還查不出絲毫問題來,只說是自己的問題。
聽著屋裡憐笙的叫聲,只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耳朵,若是福晉惱羞成怒幹掉她,可如何是好。
李氏也是有些惶恐的,說到底,她在後院是最大的靶子,有兒有女,之前也是極得寵的,她也聽到風聲了,說是已經在建府,若是阿哥分封,那她極有可能升為側福晉。
畢竟她是正經選秀出身,家世也不差,又有孩子傍身,都是妥妥的存在。
望著眼前依舊溫和的福晉,李氏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看到福晉她就覺得看到了那些高位宮妃,端莊、和氣、溫柔體貼。
微笑著吃人不吐骨頭。
李氏垂下頭,靜靜的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再胡思亂想。
顧詩情對於憐笙的誹謗,有些啼笑皆非,太醫都說了,她這是自然早產,憐笙不信,非得覺得是她害的她。
只是沒想到,德妃會插一槓子。
不知道怎麼的,永和宮得到訊息,在這時節召她入宮。
“你們都回各自的院子,在我沒有回來之前,都不要出門了,除了生老病死,都在屋裡窩著吧。”
一路坐著馬車,緊趕慢趕的進了宮,到的時候,恰巧是飯點,德妃正在用膳,就讓她在偏廳候著。
只有一個小宮女上了一盞茶,候在一邊,就再也沒有人來。
顧詩情點開群,跟群友吐槽。
【詩詩是個萌妹紙】:不得不說,通房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