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顧詩情越發的心急了,恨不得他的步子再邁大點,到她身邊之後,哪還用管繫著的扣子,一用力,保管掉個乾淨。
露骨的眼神,盯得胤禛也有一絲的不自在,本來是做戲,這下子真的用手捏著領口,防備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顧詩情嘿嘿一笑:“不做什麼。”
手下卻毫不停頓,一把拽住他柔滑的袖子。
“嘶啦~”
布帛裂開的聲音,在寂靜的室內,格外的明顯,胤禛紅著耳根,柔柔的說道:“這般心急做什麼……”
顧詩情哪還有心聽他說話,猴急的堵上他的嘴,嘶啞著說道:“良宵苦短……”
胤禛:等等,我還有一百零八種勾引福晉的方法,還沒有使出來。
夜且長,且深著呢。
第二日早起的時候,顧詩情還睡的香甜,胤禛滿足的起身,說實話,烏拉那拉氏如今的技術是越發好了。
身子又軟又甜,讓他欲罷不能。
顧詩情醒來的時候,也很滿意,胤禛自打吃了清心洗髓丹,也越發的注重自身的修煉,每日裡騎射課,從來都沒有落下過。
如今還是肌肉緊實,線條也性感的緊,幹起活來也很賣力。
吃飽喝足,心情就格外的好。
一整天,顧詩情都是笑吟吟的。
管事心驚肉跳,站在多寶閣的邊上,也不住顫抖,恨不得鑽進地縫了。
福晉向來嚴厲,對於錯誤的地方,都是毫不留情的提出來,雖然差事辦的好,也是必然要賞的,可越是這樣,對於自己的錯誤,管事越是難以釋懷。
望著坐在那裡看賬簿的福晉,管事在心裡默默的數著,就是這頁,她出錯了,雙腿顫抖的她都要管不住了。
誰知道福晉只是蹙了一下眉,用筆在上面寫畫著什麼,就這麼過去了。
屏息靜氣的站了半晌,直到出了書房,管事還沒有反應過來,福晉竟然沒直接指出來?
逃過一劫。
以後可要再仔細些,不能再出這樣的錯誤了。
下午的時候,十四福晉來訪,這個弟妹也是個妙人,從來都是笑吟吟的,唇角帶著兩個酒窩,看著就很喜相。
說出的話,也是甜甜的:“我們爺新得了這些個物件,非說要給四哥、四嫂一點孝敬……”
顧詩情笑著收了,看她在這裡拉拉雜雜的說了一通,最後以一句話總結:“上陣親兄弟,都是一家子骨肉,又何必這般生分……”
顧詩情不知道來龍去脈,也沒有應承什麼,也笑吟吟的送走了她。
想著等胤禛回來的時候,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這裡,她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在胤禛那裡,是沒有粘杆處的人的,因而對於他那裡發生的事情,她是存在盲區的。
若是胤禛沒有特意跟她說明,她就會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畢竟這時候,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一舉一動都會被人曲解成各種意思。
顧詩情將手中的小紙條燒掉,粘杆處傳來訊息,康熙如今對於太子,稍有不滿,就會大加申斥。
一件事,當在一個人眼裡,怎麼做都是錯的時候,那不是你做錯了,那只是那個人看你不順眼罷了。
胤礽現在就面對著這樣的困境,要說他真的做錯了什麼,怎麼可能呢,他對於政務是胸有成竹的,做了這幾十年了,沒道理臨到這時候,偏偏不會做人。
而對於康熙字裡行間透露出,對於他進行非法活動的不滿,他更是無從辯解,已經呆在旒慶宮哪裡也不去了,還怎麼非法活動。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罷了。
胤礽閉上眼,有些事情,不是他不做就不存在的,那幾個兄弟,個個烏雞眼似的盯著他,就算他沒做,這實錘不也是一抓一大把嗎?
胤禛回去的時候,看的出來,他的心中很是亢奮。
雖然說是抿著嘴,但是其中那壓抑不住的興奮,就快要溢位來。
顧詩情不得不又撫上他的雙眼,輕聲勸導:“忍忍,再忍忍,還不是時候。”
一個掌權四五十年的皇帝,對於皇權的看重,是別人所不能想象的,而他對於整個朝廷的掌控,也是他們下面這些皇子拍馬難及的。
胤禛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火熱的雙唇瞬間被擒獲,甜蜜的汁水四濺,漸漸的,什麼皇位,什麼考慮,都被拋在腦後。
於海中沉淪。
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