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棠威這個煩惱,還有因他而延伸出來的幾個小煩惱,朋友們聚在一起聊天時,不知道怎麼的說到她身上,把她近月來發生的一些不尋常之事通通拿出來講了,還串聯起來。
方雯道:“……那回吳姨太來接你,你說回頭跟我解釋,結果含混著過去;昨日又有那位韓小姐找你,你又顧左右而言他,你跟她們怎麼認識的,為什麼找你?難道里頭有什麼秘密,才叫你藏著掖著不肯說?”
趙真真剝著桔子,添了一句,“還有那本書,可不像是你的東西,我們這邊,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讓京華印書局單印一本?”
藺晗頭疼,求饒道:“沒什麼秘密,真的。”這些其實真說了也沒有太大不了,但不光榮,能不說就不說了。
見真的問不出來,大家也不敢緊逼。藺晗平日的為人,不是過於隨便的,小玩笑可以,過線了她不會容忍。
趙真真說:“玫瑰來尋我,氣得快哭了,說吳姨太果然生了她名字的氣,不肯搭理她了。”她頭髮短,笑容明麗,說八卦時渾沒有說八卦的自覺。
只要不是說她,藺晗就開心了,她接話問出心裡的疑惑,“怎麼吳姨太都不知道卓小姐的存在嗎?還有卓小姐,她為何婚禮當日來鬧,真的容不下姨太太,早些日子跟潘少說清楚商議不就好了,大庭廣眾的,她自己難道不丟人?”
趙真真衝她眨眨眼,道:“你不是跟吳姨太熟嗎?難道不知道潘少南方來的,這京都潘公館就他一個人,他娶姨太太,只怕都沒跟家裡說。他未婚妻怕是不知道哪裡得到的訊息,從南方趕過來的,這麼巧趕上喜筵,只能說吳姨太運道不行。”
藺晗捏了她的臉一把,道:“別三兩句的就攜帶上我,我跟她們都不熟。”
許憐嬌問她:“那如今怎麼辦呢,一大一小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