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當然,這番話宋安然不會說出來,免得打擊陽哥兒。
宋安然對陽哥兒說道:“陽哥兒,你聰明,懂事,有謀略,凡事都有主張,這樣子很好。孃親不會干涉你在外面的事情,但是孃親對你有三個要求,你能做到嗎?”
陽哥兒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說道:“母親請講。”
宋安然同樣嚴肅地說道:“第一個要求,無論何時何地,你都要以自身的安危為重。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切勿以身犯險。如果讓我知道你在外面受了傷,哼哼,孃親發起火來,比你父親更恐怖三分,你要不要試一試?”
陽哥兒連連搖頭,趕緊說道:“母親放心,這第一個要求兒子答應你。兒子一定會以自身安危為重。”
陽哥兒心有餘悸。笑話,他怎麼敢試一試孃親的威力。他情願挨父親的棍子,也不要惹怒孃親。
父親罰他,都是採用粗暴的棍棒教育,要麼就是加練,用各種練兵手段教訓他。這些對陽哥兒來說,只難受在當下,時候什麼事都沒有。
反之,孃親最喜歡用鈍刀子割肉的手段。陽哥兒渾身一哆嗦,他才不要成為孃親鈍刀子割肉的那個肉。那簡直就是身心的雙重摺磨。
宋安然接著說第二個要求,“這第二個要求,在你十八歲之前,不能近女色。”
陽哥兒一臉茫然。
宋安然哼了一聲,“別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陽哥兒立即笑了起來。
宋安然繼續說道:“在你十八歲之前,無論誰給你送女人,你都不能接受。要是有人問起,你儘管推到我的身上。府內,我會替你盯著。在府外,全都要靠你自己的剋制。”
頓了頓,宋安然又說道:“你讀史書,應該知道很多人都栽在了女色上頭。孃親希望你能潔身自好,不要讓人有機會對你使出美人計。”
陽哥兒擲地有聲地說道:“我聽孃親的,兒子肯定會潔身自好,絕對不給別人使美人計的機會。”
宋安然點點頭,表示滿意。
“這第三個要求,就是在你十八歲之前,不準和你父親搶班奪權。”
最後一個,也是宋安然最擔心的。為了權利,父子反目的情況可不少見。宋安然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在顏宓和陽哥兒之間。
陽哥兒問道:“孃親的意思是,等兒子十八歲以後,就能從父親手裡搶奪權利嗎?”
宋安然扶額,她算是看明白了。顏家人生有反骨,無一例外。爭權奪利,似乎已經刻進了顏家人的血脈裡,基因裡,然後一代代的遺傳下去。
宋安然對陽哥兒說道:“十八歲後的事情,你找你父親去。那個時候,你和你父親需要進行一場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對話。”
就像顏宓同老國公之間,也是經過了無數次‘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對話’,買菜今日的和平共處。
宋安然對陽哥兒有信心,相信陽哥兒一定有本事說服顏宓,順利的奪權。
宋安然這麼想,分明是偏心兒子。不過宋安然毫無負擔,她只是這麼想想,又不會將這番話說出來。就算顏宓來質問她,宋安然也會咬緊牙關一個字不說。
陽哥兒一聽到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對話,就有點躍躍欲試,神情也顯露出幾分激動。
不過陽哥兒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陽哥兒對宋安然說道:“孃親的意思,兒子都已經明白了。孃親放心,你的三個要求,兒子都會謹記在心。
兒子絕對不會違背孃親的要求。兒子會將孃親的要求當做家規謹記在心。對了,弟弟那裡,孃親也不用操心。兒子會抽空管教好弟弟,不讓弟弟給母親增添負擔。”
宋安然這一刻,有點想吐槽陽哥兒。到底誰是長輩啊。為什麼陽哥兒連她身為母親的職責,也要搶過去。這臭小七是搶上癮了嗎?
陽哥兒起身,“母親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兒子就先告辭。”
宋安然哼了一聲,說道:“你給我坐下,我有準你走嗎?”
陽哥兒又重新坐下來。
宋安然對陽哥兒說道:“前兩天,你帶著親兵離京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麼事情,我也知道。”
陽哥兒有些緊張。他做的事情都瞞著家裡,沒想到孃親這麼快就知道。
宋安然瞪了眼陽哥兒,然後繼續說道:“我不反對你帶著親兵去剿滅土匪。但是你不顧自身安危,將自己置於險地,甚至親自上陣殺敵,這一點我很不滿。
你貴為國公府世子,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當一個合格的世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