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劉嬤嬤說道:“白姨娘是侯府的家生子,肯定認識田姨媽。至於田姨媽對她熟不熟,奴婢就不知道了。不過馬婆子同田姨媽肯定熟悉。當年侯府大太太進門的時候,田姨媽還沒出嫁。田姨媽時常去大太太跟前奉承,同馬婆子也是經常見面的。”
宋安然笑了起來,“既然馬婆子同田姨媽熟悉,那就讓馬婆子出面,和田姨媽見個面敘敘舊。”
劉嬤嬤笑道:“奴婢遵命。奴婢這就去叫馬婆子過來。”
同宋安然的艙房隔著三間,就是白姨娘住的艙房。
白姨娘歪躺在床上,不知想到什麼可樂的,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表情有些得意,有些自傲。
丫頭杏花問道:“姨娘在笑什麼?”
白姨娘嘆了一聲,“這人的命啊,還真是說不準。想當年,田姨媽也是侯府的主子,我呢,不過是個丫頭,想巴結都巴結不上。轉眼過了十多年,如今我是宋家的姨娘,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反觀田姨媽,誰會想到侯府的姑娘竟然落魄如斯。嘖嘖,你看到她那模樣,身無長物,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比我這個做妾的都不如。”
杏花奉承道:“闔府上下誰不知道姨娘是有大福氣的人。想當初姨娘沒進府的時候,太太說什麼也生不出兒子。結果姨娘一來,不僅老爺有了後,太太也生了二少爺。”
杏花想拍白姨娘的馬屁,結果拍到馬腿上。
白姨娘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這輩子她最恨的事情,就是讓蔣氏沾了她的福氣,生了宋安傑。要是有一分半毫的可能,她都希望蔣氏一輩子生不出兒子來。
白姨娘白了杏花一眼,這丫頭忠心是忠心,可就是沒茯苓機靈,連說個奉承話都說不好。
“行了,行了,還提那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幹什麼。別一會又傳到二姑娘耳朵裡,又該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