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再找你下一盤。到時候我未必會輸給你。”
“半年後的事情半年後再說。再見!”宋安然帶著勝利後的榮光,以及以一戰五的霸氣,瀟灑地離開茶樓。
宋安然就像是一個常勝將軍,又像是瀟灑劍客,亦或是狂妄書生……五個男人,在宋安然身上,分別見到了不同的特質。
他們齊齊站在視窗,目送宋安然離去。
宋安然突然回頭,衝五個男人張揚地笑著,笑容帶著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一種無論誰來挑戰,註定都是她手下敗將的霸氣。
顏悔喃喃自語,“巾幗不讓鬚眉。如果她是男兒身,我們還有出路嗎?”
話音一落,所有人齊齊朝顏宓看去。
顏宓身為京城四大公子之首,當之無愧的世家子弟代表,如果宋安然身為男兒身,其他人或許還有活路,顏宓肯定沒有活路。顏宓會被宋安然壓得死死的,永世不得翻身。
而顏宓會一輩子生活在宋安然的陰影下,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那將是一場怎樣精彩的相愛相殺的戲碼啊!到時候京城四大公子,全都成了宋安然成名的踏腳石,成為宋安然玩弄的物件。
光是想想那個場面,就讓人渾身激動,血氣上湧。
顏宓大怒,冷哼一聲。
“就算宋安然是男兒身,本公子也不可能輸給她!”
顏宓這番話,像是宣言,更像是宣戰。
其他人齊齊搖頭,他們不信顏宓的宣言,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顏宓突然笑了起來,冷冷地說道:“我若是沒有活路,你們統統都要給我陪葬。”
宋安然的踏腳石,不能只有他一個人。如果宋安然真的變成了男人,真的成了他的最大對手,在他身為踏腳石之前,他一定會拉上無數人給他陪葬。
顏宓就是這麼冷酷無情。
秦裴冷哼一聲,看著顏宓的眼神顯得極為輕蔑不屑。想要拉著他陪葬,也得先問問他手中的劍會不會答應。
顏宓一張冰山臉,十步之外都能讓人感受到強大的冷意。
二人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秦裴冷聲說道:“上一次沒有分出勝負,這一次不妨再比個高下。”
顏宓甩甩袖子,顯得肆意瀟灑。
顏宓和秦裴這兩人,顏宓走的是狂放書生的路線,任何時候都非常注重自己的外在。
秦裴走的則是江湖浪客的路線,只求內心安穩,不求外物華麗。
兩種不同的風格碰撞,勢必會激起巨大的浪花,甚至連瀑布都有激起。
顏宓昂著頭,一臉驕傲地對秦裴說道,“你確定還要和我比一次?無論多少次,你都贏不了我。”
秦裴嘲諷一笑,“難道你就能贏我?”
顏宓高傲地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奉陪到底。反正我從來不懼任何挑戰。”
其他三個男人齊齊瞪眼,一副發懵的樣子,完全不知道這兩人在說些什麼。唯獨沈玉江,隱隱決絕猜到一點點。可是也僅僅猜到一點皮毛,沒有猜到實質核心。
這世上知道顏宓會武功,還是影二的人,也只有小貓兩三隻而已。
秦裴和顏宓都沒理會那三個人,他們一起下了樓,一起離開茶樓,很快消失在滾滾人流中。
當天晚上,城外荒山野嶺,又一次迎來了男人之間的武力對決。至於勝負,沒有勝負。
目光回到侯府。
宋安然急匆匆地回到侯府,侯府二門的婆子趕緊稟報宋安然,“表姑娘,宋大人現在正在松鶴堂請安。表姑娘趕緊過去吧。”
婆子的話沒問題,可是婆子的眼神卻很有問題。擠眉弄眼的,分明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沒說。
宋安然示意喜秋給婆子一個荷包,然後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婆子拿著荷包,笑得很開懷。“表姑娘問起,奴婢不敢不說。宋大人這次回來,身邊還帶著個大肚婆。瞧那肚子,得有五六個月了。”
宋安然厲聲呵斥婆子,“我父親出門總共才三四個月,哪裡來的五六個月的大肚婆,不準胡說八道。”
“是,是,奴婢也在奇怪。算時間根本不對啊。如今大家都好奇那個大肚婆究竟是什麼來歷,莫非在京城的時候就跟在宋大人身邊,然後又陪著宋大人一起去了西北?”
“胡說八道!再敢嘴碎亂說,我抽你。”宋安然怒火升騰。
如果宋子期身邊真有這麼一個女人,馮三不可能不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