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沒逃過賓客們的毒手,同樣被人灌酒。
宋安然含笑說道:“顏宓酒量好,又有功夫在身,實在不行還能將酒水逼出體外。安傑不行,我估計等酒席結束了,安傑得睡一覺才能清醒過來。”
喜秋說道:“要不奴婢親自去盯著?”
宋安然搖搖頭,說道:“不需要。今天是安傑大婚的日子,就讓他們胡鬧一場。有顏宓在旁邊看著,安傑出不了大事。”
“奴婢明白了。”
宋安然喝酒上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睡得正香的時候,宋安然被門外的爭吵聲給吵醒了。
宋安然起身,揉揉眉心,還有點暈。不過酒已經醒了,沒有一開始的醉態。
宋安然張口說道:“都給我進來。在門口吵什麼吵,不嫌丟人嗎?”
喜秋和白一知道自己吵醒了宋安然,趕緊進入臥房。
“奴婢知罪,請夫人責罰。”兩人齊聲說道。
宋安然擺擺手,說道:“先不罰你們。你們先說說,都在吵什麼?我聽你們的聲音,似乎挺激動的。”
喜秋搶先說道:“回稟夫人,安平少爺在酒席上耍酒瘋。這會國公爺,安傑少爺,還有老爺都不在酒席上,沒人管得住安平少爺。白一說,讓夫人出面管教安平少爺。奴婢不同意,外院都是男賓,怎可讓夫人出面。安平少爺的事情,就該讓老爺出面。讓老爺狠狠收拾他一頓。”
宋安然微蹙眉頭,她就知道宋安平一得到機會,就會鬧出點事情出來。
宋安然問道:“外院的酒席都結束了嗎?”
喜秋點頭,“差不多都結束了。安傑少爺喝了太多酒,已經歇下了。國公爺和老爺正在書房說話,沒人敢去打攪。”
宋安然又問道:“太太呢?”
喜秋說道:“太太這會正陪著客人聽戲。”
宋安然想了想,再次問道:“安平鬧得厲害嗎?”
白一點頭,“挺厲害的。”
宋安然一聽宋安平鬧得挺厲害,頓時那嘴角就揚了起來。宋安平這是主動製造機會,好讓宋安然有理由抽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