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和平共處,不像與皇后的關係。
姜琬笑道:“這玉杯很適合裝美酒。”
“怕你沒本事喝,”蕭耀捏捏她的臉,知道她不勝酒力,“收下可以,用就算了,你喜歡玉杯,我庫房裡有的是。”
姜琬才曉得他的謹慎。
原來別人送的一點不用,難怪能平平安安得活下來。
不過這宮裡是不安全,她問道:“表哥,榮起查得禁軍,還是沒有訊息嗎?”
“沒有。”
“那莫政君的事兒呢,也沒查到?”
“沒有。”
憑著蕭耀的本事,居然一無所得,姜琬不免擔憂。
看她秀眉微顰,蕭耀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很是驚訝:“三弟願意?”
“他怎麼會不願意,那個人是在盯著他跟皇后,也許我不提出來,他自己也會這麼做,”蕭燁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蕭耀道,“必得他引蛇出洞才行。”
“那可太好了,也算給我報仇,那人不是給我下過藥嗎?”姜琬聽著也很想看這一出好戲,明箭易躲,暗箭難防,這個潛藏的主謀不揪出來,他們都不安心。這回蕭耀是打算跟蕭燁聯手對敵了,不知前世可曾這樣,不得而知。
夜幕降臨。
成國公府一片沉寂。
這陣子,莫繼宗用身子不適的藉口一直不曾去衙門,蕭廷秀也很體諒,讓他多多休息,晚上他用了半碗飯便回了臥房。
要是平時,女兒在家,雖然未必說話,但曉得她在,他就不會感覺到這種暮氣,不像此刻,想到了就是一陣沉痛,他後悔在女兒身上花得時間太少,以至於走錯了路,一點不知。莫繼宗輕嘆口氣,剛剛要關門,管事呈上了一封信,低聲道:“是隨州來的。”
莫彰駐守隨州,莫政君出事時,正當在打仗,不可能回來京都,而仗打完之後,又過了那時候了,他仍是不能回京都。
拆開信,莫繼宗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半響手指一抖,差點讓那封信落在地上。
“老爺,出何事了?”管事詢問。
莫繼宗走到油燈邊,將那信點著焚燒了,說道:“彰兒寫信回來的事情千萬不要外傳。”
“是,老爺您放心,本來也是密信,隨州那裡送過來時就已經叮囑過了,說只能交給老爺。”管事臉色凝重,“是世子爺那裡出事了嗎?”
“這倒不是。”莫繼宗搖搖頭,“他打了勝仗。”
“哦,那可是好事啊!”管事笑起來。
莫繼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