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醉酒的嬌態,不知是不是她一聲勾人的表哥,也不知是不是她的琴聲觸控了他的耳朵……情不知從何起,真的要拷問,他說不出清楚,只是本能的依著心底的牽掛,心底的渴望,想要她陪在身邊,想聽她的聲音,想這樣親近她。
他低下頭,在她唇上吻了吻:“我不知,但我就是心悅你,非娶你不可。”
低啞的聲音似乎從沒那麼動人,姜琬被他深深凝視,心頭一陣小鹿般的跳動,身子忽然變得有點軟綿,她的臉忍不住紅了,第一次聽他說心悅她。
這樣嬌羞的樣子很惹人愛,蕭耀捧起她的臉:“阿琬,你呢?對本王又有幾分真心?”
姜琬睫毛顫了顫:“殿下覺得呢?”
她對他算是很親暱了,不管是平日裡的舉動還是在床上,但他總覺得她不是有十分的真心,只怕五六分都不錯了,他肯定排在她父母,妹妹之後。在她心裡,姜家才算是家人罷,如此說來,也許非得等到她生下孩子,他們的孩子,那份感情才會真正的融入到血骨之中。
蕭耀不再問,反正不管如何,姜琬是他的人,她的一顆心早晚都要給他,不然又能給誰呢?
吻落在她身上,他埋下來:“既然都睡不著,不如……”
雖然時辰已晚,姜琬覺得有些遲了,但這樣的蕭耀,才是正常的吧,至少沒有那麼沉鬱了,讓她很是擔心,姜琬伸手抱住他的腰,融化在男人的吻中。
纏綿之後,一夜好眠。
作者有話要說:
蕭耀:磨人的小妖精,不要都不給睡。
姜琬:你再說一次?
蕭耀:……本王很喜歡。
姜琬:= =!
姜琰:辣眼睛!
蕭耀:……
第77章
早上起來,因為昨日的事情,姜琬一睜開眼睛,就想到父親了。
倘若定王真的是那個幕後主謀,也不知父親會不會有危險,可若讓父親停止醫治,肯定會打草驚蛇,一時只覺得頭疼,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
男人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大早上嘆什麼氣?”
她道:“父親為定王看病,我覺得很難處理。”
猜到是什麼想法,蕭耀道:“岳父太過耿直,你切莫告訴他,難免會露出馬腳,就讓岳父繼續醫治罷,我覺得七叔應該不會傷害他。”
“你的意思,先瞞著父親?”姜琬眉頭擰了擰,“但我擔心父親……”
“我會叫暗衛保護岳父,眼下,還是先調查清楚,就算是,安妃才自絕,不會那麼快有動作。”蕭耀鬆開手,走下床,高大英偉的身材叫姜琬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她沉吟會兒道,“那暫且如此,不過我希望時間不會拖得太長,不然可真難說。”
“我會讓他們儘快的。”他穿上月白色的中衣。
姜琬躺直了,看向頭頂的帳幔:“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會與定王有關。我一直覺得他很可親,哪怕生了這樣一個怪病,人還如此溫和……會不會,真是一場誤會?”她喃喃道,“要是誤會就好了,你也不會覺得難做,畢竟父皇很信任他,還準備讓他插手政務。”
蕭耀已經將錦袍都穿好了:“不要多想,該如何就如何,早晚都會水落石出。”
他十分鎮定,早沒有昨日那種心事重重的樣子了。
自亂陣腳是不應該,姜琬心想,至少現在已經有些端倪,朝著一個方向查,應該不難,她也會盡力讓這條路走上正軌。不過自己到底能做什麼,蕭廷瑞這個人,在歷史上描寫得太少了,就算面對面,也只知他被頭疾折磨了十幾年,姜琬想一想,好奇道:“七叔到底是怎麼得的頭疾?”
蕭耀原本已經要出去了,聽她問,又走回去在床邊坐下:“秦王當年要暗殺父皇,七叔為救父皇,被秦王的人打傷,衝撞腦部後來就病了,但這件事發生的太早,我當時才幾歲,並不十分清楚。”
“那秦王呢?”
“被皇祖父下旨押入天牢,在牢中自絕。”
姜琬眼眸轉了轉:“好似父皇的幾位弟弟都不在京都,除了定王殿下,我沒有見過別的皇叔。”
死的死,走的走,蕭耀淡淡道:“還有一位周王,我的五皇叔,在建州。”
周王,姜琬沒什麼印象,美眸一抬又要發問,男人俯下身堵住她的唇:“這件事我自會查清楚,你不要操心,有這功夫,好好服侍本王。”
“我還沒好好服侍你嗎?”任他予取予求了,還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