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二哥很突然的出去好幾天沒回來,估計兩個人是吵架了。
“哥,二哥說沒說哪天回來?”西韋試探地問。
西遠遙遙頭,想騙西韋說個日期,自己都覺得累,乾脆連謊話都不編。
“吵架了?”西韋這回確定了。
“酸臉狗,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西遠嘟囔。
“哎,哥,你這說的好像不是我二哥啊,二哥那心都多大了,你看他剛回來的時候,我那麼欺負他,他都沒生氣。”西韋笑嘻嘻地解勸道。既然哥哥答應跟二哥在一起了,以二哥對哥哥的心思,兩個人就不可能再分開,所以,西韋希望他們能過得開開心心。
“那是跟你們,跟我成天掉臉,有時候都不知道咋回事就生氣了。”西遠不怕西韋笑話了,無奈道。
“哥哎,我的親哥哎,這你都想不明白?二哥不跟我們計較,那是因為我們是外人,外人你懂不?他跟你計較,是因為你跟他是兩口子,在意你。一個人只有在意你,才會在意你說了啥做了啥。”西韋勸道。
本來以為哥哥和二哥一起,一定是因為二哥用他自己來要挾,哥哥妥協的結果,所以西韋替哥哥氣不公,沒事兒就琢磨著怎麼找二哥茬,收拾他一頓。可是,現在一看他哥這麼一副不解風情的樣子,心裡開始可憐起衛成了。
“哥,你不是跟二哥過日子,還跟咱們以前,當兄弟時候一個樣子吧?”西韋小心翼翼地問。
“不那樣還咋樣?”西遠都奇怪了,過日子不就是知冷知暖柴米油鹽麼。
“哥,這可就是你不對了,兩口子咋能跟兄弟一個樣呢?要是隻為了這個,我二哥犯得上拋下那麼多回來找你麼?你說,要是光想找個人搭夥過日子,我二哥找誰不是找?”西韋苦口婆心道。
衛成付出了什麼,沒有人別他們更清楚了,以虎豹騎的功績,以衛成的能耐,努力幾年成為鎮守一方的將軍是跑不了的,這些衛成都能捨得,跑回他們小小的蓮花村窩著,還不是為了西遠這個人,為了這個人的那份心。
“可是,哥這不都順著他來,跟他在一起了嘛,他咋還沒事兒總作啊?一點兒道理都不講,咋樣都說不通。”西遠不解道,這也是他和衛成每次鬧完彆扭,想不通的地方。
“我的傻哥哥哎,感情的事哪有那麼多道理可講啊!”西韋看西遠不開竅的模樣,真是無可奈何。
不過,細一思量,覺得哥哥也蠻可憐的,從小,別的跟哥哥同齡的孩子,人家還在爬樹掏鳥窩淘氣的時候,他哥就跟個小大人似的,給家裡顧慮這顧慮那,還要照顧二哥和他,長這麼大就沒從他哥身上發現些年少人的影子,總是這麼一本正經的過日子,總是一本正經的為家裡為他們打算。
都是因為這個家以前太艱難了,拖累得哥哥過早的成熟!西韋有些心疼哥哥。
這一點西韋倒是猜測的很對,不過,他只猜對了一部分。
哪個少年不懷春,哪個人對愛情沒有過旖旎的幻想?上輩子,小西遠也是如此,不過,那是個現實的社會,是個講究看顏,看錢的社會,即使初中十幾歲的小姑娘,和班級哪個男生要好,首要考慮的都是對方長得帥不帥,家世怎麼樣,有多少財產,父母做什麼,住什麼樣的房子,開什麼樣車等等。
那麼顏值既不高,父母也沒有財產可做炫耀的西遠,純純的少年情懷,就這樣,一點點的,被現實打擊得粉粉碎,幾次暗戀無果,不得不認清了現實,最初的沒有任何功利之心的情感也慢慢沉睡,長眠於心底最深處,連西遠自己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直至後來長大,和女朋友交往,對方也更看重物質一些,每逢節假日或者對方生日,就是西遠花錢的日子,他的人可以不到場,但是錢或者東西一定要到位,如果光人去了,沒錢沒東西,甭想得到個好臉。
西遠為啥要把自己辛辛苦苦攢的錢做了投資,跟人家做買賣,還不是女朋友嫌棄他沒房子沒車,跟他鬧騰要分手嘛,結果,最後賠了個底掉,女朋友也瀟灑地轉身跟他白白了。
這一輩子,娶的玲子也比較看重錢財,每次生氣了,西遠給買點東西,哄哄就好。
所以兩輩子加起來,西遠還真沒有純粹的戀愛經驗,在他看來,只要在物質上滿足對方,那就可以了。
不過,他這個想法到衛成這裡就行不通,一開始,兩個人慪氣的時候,西遠如法炮製,給衛成買東買西,最初,衛成還很高興,等體會出西遠的意思了,氣的恨不得揍西遠一頓,當然,衛成捨不得打西遠,只能生氣把東西扔出去,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