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仗著家裡人多有武功就欺負人,你看我成了這樣都是被他們打的。里正,你得好好治治他們呀。”鮑氏惡人先告狀。
“晚渝,你來了。過來坐下。”里正一眼瞄到跟在後面的晚渝,馬上熱情地招呼她。里正夫人也從屋裡出來,搬來凳子給晚渝。“累了吧,地裡活多。就讓其他人多幹些,你看著就好。夏荷秋月你們跟著跑前跑後的,也坐下歇歇。”她給晚渝還端來一碗糖水。晚渝為村裡謀劃栽稻,她家也有份,現在的好日子都是晚渝給的,她當然喜歡心疼晚渝了。
鮑氏見了氣得頭頂差點冒煙了,這待遇和對自己的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嘛!
“里正,你可要公正呀。”她不甘心地喊叫。
“你哪隻眼看我做事不公正了?”里正被她氣個半死,這個女人真討厭。“晚渝,你說說是怎麼回事?”他和聲細氣地問晚渝,好像生怕將她嚇著。
“里正,我們都看著的。這個潑婦出口不遜,夏荷秋月姑娘才給她教訓的。就是我們都想揍她的,要不是東家攔著,要她好看。”許多村民怒視著鮑氏,眼神差點將她凌遲了。
“她罵公子可難聽了。”夏荷恨不得再給她一巴掌。面對大夥兇狠的眼神,鮑氏有些慌了。
“里正,別聽他們的。他們都是一夥的。”她繼續狡辯。
“那好,山子你來說說。”被村民請過來的老族長接過話說。這山子是鮑氏家的堂哥,按理不會瞎說的。
於是山子就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她這是找揍。”末了,他還生氣地總結了一句,不再理鮑氏。
“好你個山子,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你拿了她多少好處?”鮑氏出溜爬了起來,手指著山子就準備罵開。
“住嘴,你挑釁在前,捱揍也活該。還在這裡丟人現眼的幹什麼?就不能在家安生點過日子。”老族長一點情面也沒有留。
鮑氏環顧四周,見沒有一個人向著她的,心口悶得差點氣都上不來。“你們都是一丘之貉,你們看我一個婦道人家好欺負不是?蘇晚渝今天你不拿出二百兩銀子給老孃,這事就沒完。”她跌坐在地上開始哭天罵地起來。
大夥拿這個潑婦一點辦法也沒有。就是老族長和里正的呵斥也不起作用。
“夏荷,將她扔出門外去。再敢罵的話就讓她永遠講不出話來。”晚渝看夠了笑話,站起身來淡淡地對夏荷說。“多謝***茶,地裡還有事,我先去忙了。”
哭鬧的鮑氏聽了晚渝的話差點背過氣去,她剛要回擊。夏荷已經將她提起扔出了門口。“聽清楚公子說的話沒有?”她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鮑氏被摔個半死,剛要開口罵,聽了她的話,嚇得頓時緊閉了嘴。晚渝家有一個神醫,同時也新來個毒尊,她是知道的。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她也還是知道的。
她費力地爬起來狼狽地離開了。
晚渝和村民們回到田頭繼續忙剩下的事,族長、里正鬆了口氣各自忙家裡的事了。
下午,沒有想到,鎮裡衙差過來客氣的請晚渝到鎮裡一趟。她這才知道鮑氏跑到鎮裡將她告了。這鎮裡縣老爺知道晚渝和三王爺、五王爺、世子的交情好,上次修河道他們就住在晚渝家。很明顯的他們關係不一般。何況在工地上,他還親自見到晚渝敢給王爺他們臉色看,王爺他們都沒有生氣,他一個小七品芝麻官巴結晚渝都來不及,傻子才會找她麻煩了。
可是既然有人告了,這過場還是要走的,所以縣老爺和師爺商量了一下,讓衙役客氣地請晚渝走個過場。
村裡人見衙役找上門,又聽說鮑氏將晚渝告了,都氣得準備將鮑氏再給揍一頓。晚渝攔住大夥,帶上夏荷秋月,里正、族長也跟著,蘇老爹也鬧著跟著再加上幾個去作證的村民,坐了兩馬車的人。
到了堂上,鮑氏和她丈夫正跪在下方了。這縣官也是個腹黑的主,他愣是讓鮑氏跪了一個多時辰沒讓她起來。鮑氏的腿都跪麻了,但是沒有得到縣老爺的允許她也不敢起身。
“晚渝見過大老爺。”晚渝規矩地給縣老爺行了禮。其他人也一起行了禮。
縣官很滿意,這個蘇晚渝沒有仗著王爺的權勢耀武揚威,對他還是很尊重的,這讓他很有面子。
“來人,給她搬個椅子坐下,嗯,那三個歲數大的也坐。”縣官很有眼力,照顧得很周全。晚渝和蘇老爹幾人謝過就坐下了。鮑氏跪在那鼻子差點氣歪了,這個蘇晚渝怎麼到哪都吃香,憑什麼她是被告還能坐著,而自己作為原告還跪了這麼長時間。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