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如果要是村裡所有的男人都會做女紅的話,人手就足了。”夏荷感嘆。
“把這些人集合起來,我有事讓他們忙。”秋月答應一聲,叫人去了。
“爺爺,是不是每年村裡到了夏季都會和去年一樣積水。”晚渝找到蘇老爹問。
“去年還是好的,往年有時有些人家的稻子和房屋都淹了。”蘇老爹見晚渝進來停下了手中的紙牌,這幾人迷上了紙牌中的鬥地主,這也是晚渝新發明的,玉流景是最喜歡玩的。
“出牌出牌。”寧路和玉流景催促著。
蘇老爹趕忙出了一把牌,玉流景手裡的牌大壓住了。他正得意,冷不丁高木一把炸彈下來,全場沒有人壓住。高木出了最後手中的對子跑了,這老頭在其他三人懊惱中,倒是榮辱不驚不動聲色。
“你們先停一下,從今天下午開始,村裡兩個娃娃班也歸你們管。”晚渝說明來意。
“為什麼?”寧路和玉流景不服氣。
“反了你們,想吃閒飯。看你們天天閒的都發黴了。家裡其他人都要到工廠裡幫忙,你們到底去不去?”晚渝發怒了。
“我們早上都教家裡的小子和小姑娘了,既然你們忙我去就是。”寧路見晚渝真生氣了,立刻改口了。
“不去。”玉流景還是不服氣,“前些日子才把千機鶴那傢伙的毒壓住,早上還幫你教了娃娃識字。”
聽了玉流景表功似的唸叨,晚渝沒有說話,只是斜著眼瞄了瞄寧路,“你小子反了,不去的話小心我揍你。”寧老頭上去給了他一頭彈。
玉流景沒留神被他彈中了,可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怒瞪著他。
“他不懂事,家裡那麼忙我們當然要搭把手了。放心,你交代的事我們肯定做好。”寧路狗腿似的上去表忠心。
晚渝理都沒有理他,“河道多少年沒有修整呢?”晚渝繼續向蘇老爹詢問。
“修整河道?村裡從來沒有修過呀。”蘇老頭有些納悶,河道都是自流的,難道還要修整?
“我們去把族長和里正請過來,商量一下梳理河道的事如何?”晚渝半商量半肯定地說。
蘇老爹激動地丟下手裡的牌,一路小跑出去找族長他們了。
不一會兒族長和里正也氣喘吁吁地跑來了,三個人跑得急,到了院子裡累得講不出話來。月蘿給他們倒了杯茶讓他們喝了幾口才好轉過來。
“晚渝,梳理了河道真的就可以不受水災呢?”老族長太激動,腿手都在顫抖。
“是的,我都考察過了。梳理河道,不僅可以減少水患,還可以將淤泥晾曬作為肥料。”晚渝很肯定地說。
“那好,咱們就組織人幹。”老族長和里正非常支援這項利民的政策。“不過,村裡的人現在都在你家幹,沒有人手怎麼辦?”里正激動之餘才想到村裡人都被晚渝包了,就是他們的兒孫都是晚渝的手下了。
“如果幾位長輩相信我的話,就將事情交給我吧。”晚渝自信地說,族長和里正喜得合不攏嘴,這當然是好事了,求都求不來。
一盞茶功夫後,秋月將村裡壯力都找來了。“今天讓大家過來是有事商討,聽晚渝說吧。”里正一句話將事情推給了晚渝。
“大夥都知道,今年我們家和跟著我們插秧栽水稻的人家,稻子產量都翻了。今年你們都跟著我幹,我也不能藏私。這地裡的肥足就是一部分原因,而這肥料之一就有河裡的淤泥,不知大夥有沒有興趣跟著我種水稻?”晚渝沒有直接提梳理河道的事。
這些村裡壯力都激動起來,今年晚渝家水稻的產量早繞花了村裡人的眼。大夥都有心學著栽水稻,可是流於表面的水平可不比實打實的技術。晚渝樂於教,村裡人還不樂壞了。
現在家裡的女人每天都有三十文的收入,就是孩子不僅有書讀、練了武,還有十文錢拿,家裡溫棚養雞、泥房養蘑菇也是晚渝免費教的,連這種田的事晚渝都替他們考慮到了,要他們說什麼好了,這些樸實的漢子眼睛都有些紅了。
晚渝等大夥平靜下來就把梳理河道,積肥的想法對大夥說了。村民一聽梳理河道既可以夏天免於水災還可以積肥,都積極響應起來。老村長他們見晚渝幾句話就搞定了這些村民都滿意地笑了。
每戶出一個男壯力開始了清理河道的大運動,清理出來的淤泥運到指定地點。等淤泥稍微曬乾以後,就讓張伯帶著家裡的人負責拌肥。等石灰按比例加進去後,每家再拉回去一些放在空地儲存加上家裡的各種糞攪拌,冬季的青草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