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爺,來路不小呀。
“不要了,這裡的東西原來是看人賣的,我們,呵呵。”根本沒笑卻假笑了幾聲,小二被她嚇了一身冷汗。
這要是傳到外邊去,品香齋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東家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拔了他一層皮。“公子請留步,剛才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大人有大量。”小二點頭哈腰哀求著。
“可惜了,我是小人。”晚渝收住假笑,帶著人離開了,留下小二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兒。
“活該,叫他狗眼看人低。”夏荷氣呼呼的。
“少說幾句,別再為公子添堵了。”秋月人比較穩重,見晚渝不快連忙阻止夏荷。夏荷這才瞧見晚渝有些不高興,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了。
“沒事。為這種小人生氣才不值得。我是在想,這女人的生意可真賺銀子,與其這銀子給人賺,我們還不如自己賺了。”晚渝慢悠悠地說。
“什麼?我們也要賣水粉?”秋月夏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很是興奮。這下,以後就有各種水粉用了。“可是,家裡沒有人會制呀。”旋即,兩個人醒悟過來,有些惋惜。
“沒關係,家裡有現成的人了,你們就別擔心了。”晚渝笑盈盈地安慰他們。
“家裡人?誰呀?”兩個人不依不饒地追問。
“秘密,回去就知道了。”晚渝劣根性又犯了。
“先透露一點嘛!好公子。”撒嬌、耍賴都用上,可惜晚渝不吃她們這一套。
回去的一個上午,夏荷還在糾結這件事,晚渝為她而感嘆,認真的孩子傷不起呀。
到了晚上,掌燈時分,雲風揚四人不僅來了,而且多帶了一個人來。
“我叫雲展昊,是風揚和傾城的二哥。”雲展昊身穿月白色的長袍,上面繡著祥雲,墨色的長髮只用一支白色的玉簪別住,低調而高貴。他的眼睛細長向上,給人感覺威嚴而溫和。
晚渝讀過雲雙國的國史,知道這個人就是雲雙國的太子了。不過,他來幹什麼?
雲展昊察覺到晚渝的不快,“我和他們幾人一起長大,他們的事瞞不過我的。所以,我就跟著過來,他們什麼也沒有說,我倒是猜個大概。本來我以為水利的事真的是那個老先生所想,不過見了他們對你的態度,我妄自猜測一下,這個主意應該是公子你出的。”溫和的聲音像暖流讓人感覺很溫暖,可是晚渝很生氣。
晚渝生氣的後果很嚴重,“這就是你們的誠意,呵,還真當我蘇晚渝是傻子不是?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什麼也沒有說,你們什麼也沒有聽過。”說完站起身就準備拂袖而去。
雲傾城幾人都知道她的脾氣,所以一直坐在那沒有吭聲,而云展昊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都放低姿態表明身份,晚渝還會如此不給她面子。
“好晚渝,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雲傾城著急了,急忙拉住她的袖子不讓她離開。
“放手,滾開。”晚渝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雲傾城眼中的淚花一下嚇沒了,晚渝真得生氣了,怎麼辦?大大的問號盤踞在他的腦子裡。
“即使我們做錯了,你也不能如此對待我們。”脾氣暴躁的雲風揚見親愛的弟弟受了委屈,火氣也上來了。
“風揚,你就少說幾句,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不對。”安慕辰和莫清休也很尷尬,只能暫時勸自己的人,再說也不忍心見晚渝受委屈。
“怎麼,受不了了。只許州官點火不許百姓點燈?抱歉,我沒空陪你們這些貴人。”怒火沖天,真是可惡到了極點。
“蘇公子,如果因為我的原因讓你為難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離開,而且我保證,任何人不會知道這件事。”反應過來的雲展昊急忙留住她,開玩笑,這樣的人才怎麼能得罪了。
“誰的保證我也不信。”晚渝壓根就不知道順坡下驢。
“晚渝,這件事的確是我們的錯,應該事先和你說明才好。就信我們這一次,好不好?”莫清休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我雲展昊對天發誓,如果因為我的原因讓此事洩露出去,我願意接受老天的懲罰,遭受五雷轟頂。”雲展昊舉起右手單膝跪下,對著空中發了狠誓。
晚渝知道雲展昊是雲雙國的太子,如今能為自己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是對於違背諾言的人,她實在沒有興趣再交往下去。
她有些矛盾,一時間屋裡靜得能聽到針聲。
“我雲傾城對天發誓,今後再有背叛晚渝的事發生死無葬身之地。”雲傾城學著雲展昊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