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從不軟。
這時候,這些村民才後悔的腸子差點斷了,這頓飯就得一兩銀子加上賠償的要四兩銀子了,而每天他們拼死拼活地幹活也只能賺二十文。這四兩多銀子那得幹多少天呀?
蔣大家的和唐饅頭老夫婦此刻可憐兮兮地望著忠心和冬梅,希望他倆能為自己說幾句好話。可是這對夫妻卻狠了心站在那一動也沒有動,更別提求情了。
一群搗亂的人全被帶走了,小店開始正常營業起來。
“公子,我們給你添麻煩了。”夫妻倆到了後院給晚渝跪下請罪。
“今天,你們做的很好。這些人是你們的親人,但是除去有血緣關係,其餘的又有幾分親情了。要是你們心軟了,我才失望了。記住了,你們只是蘇家人,其餘的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晚渝不希望他們和大塘村有任何地牽連,那樣的一個村子,讓人實在喜歡不上來。
“我們記著了。”夫妻倆起來堅定地說。
事情解決了,晚渝帶著跟班的就往回走,也不坐馬車,權當觀光散步了。
剛進了鬧市區,晚渝忽然發現在人群中有一個少年的頭髮竟然是酒紅色的。這種顏色不像現代在理髮師手中上的色,那一頭酒紅在陽光下發出奪目的醉人光澤,很柔和也很耀眼。
到了這兒,大家的頭髮都是一樣的,哪有現代看到的各種各樣的顏色。這猛一下讓她看見了,心中就多了幾分親切感。
晚渝加快步伐追了上去,天成他們見她加快了步伐也緊跟上去。
“嘿,你等等。”晚渝想的很簡單,追上去問問他是用什麼上色的。說不定問了方子出來,將大街上的人的髮型顏色也變變,為蘇記美容店多上個品種。
前方的人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叫聲,還在繼續向前走。晚渝最後乾脆小跑著追上去了。
“嘿,讓你停一下了。”終於讓晚渝追到了,她拉住了少年的手臂。
“幹什麼?”少年的聲音冷得能讓人的血凍起來,使勁摔開了晚渝的手。
“你的頭髮……”晚渝還沒有說完了,少年忽然眼露兇光,對她發起了攻擊,而且招招要人命。
這叫什麼人呀,問話問出個仇人來了。晚渝不禁感嘆自己的命運還真背,一個下午遇到了這麼多的事。好在自己還能應付這個瘋子,“我說,你有病呀?”
她不吼這句話倒好,聽了這一句話,少年變得更加兇狠起來。
後面天成他們也追了上來,見晚渝和一個少年打架了,他們二話不說,全都欺身而上。
晚渝退了下來,終於可以歇口氣了,這瘋子還真傷不起了。
少年的武功極高,可是天成夏荷他們經過高老頭他們兩年來的集訓也不差,而且他們都是博採眾長的,一個就夠這少年對付的,就別提現在是群毆了。少年明顯吃虧了。
少年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臉色黑得簡直和鍋底有的一拼了。
“全給我住手。”歇過氣的晚渝一聲獅吼成功地讓大家住了手。
“公子,沒事吧?”夏荷秋月等人奔過去看著她。
“這人有病,別和他計較。”晚渝擺擺手,算自己倒黴,此事就算了。
少年見晚渝這樣說他,冷色更重,臉上都可以結冰了。“再說一句要了你的命。”媽呀,聲音更冷,家裡洞裡的寒冰都沒有他的聲音冷。
“沒病,沒病你打人幹什麼,上來就直接要人命。不就是看你的頭髮漂亮想問問嗎,至於嗎你?”他那邊冰,晚渝則上火了。
“頭髮漂亮?你不覺得我是個魔鬼嗎?”男子自嘲地冷聲問。
“本來沒有覺得,一出手才知道你不是有神經病,那就是真的是魔鬼。哪有正常人問個話就要人命的?”晚渝轉過頭對幾個跟班地說,“算我倒黴,今天沒有一件事順暢的。回去吧。”
天成他們狠狠地瞪了男子一眼,他剛剛是真的想要晚渝的命,招招狠毒,身上的殺氣老遠就能感覺到了。
沒有想到的是,男子竟然上前攔住了他們,不讓他們離開,“不許走。”
天成等人立刻緊張進入了備戰狀態。
“老大,我怕了你好了吧。我錯了,不該說你有病,有病的是我,就不該多嘴多舌地問你。”晚渝見這男子死纏爛打不講理的樣子,頭疼胸疼,身上就沒有一處不疼的。
“我可以走了嗎?”道完歉,晚渝小心地問。
“不行。”男子還是冷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本來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