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想了很多種理由,就是沒有想到是現在知道的結果。
自從肖師父和寧路回來告訴她真相,她就暈乎乎到現在。
“沒有想到夏侯呂那小子竟然會讓手下的一幫殺手去幹這樣的事,太好笑了。”寧路從過來告訴她事實,就笑個不停。
“那些殺手,哪做過農活。可是那小子朝那兒一站,愣是一個人也沒有敢說話的,都拼足了勁在幹,那狼狽的樣子笑死人了。”兩個人的確有夫妻相,都是一個德行了。
晚渝沒有看到也能想到那些殺手狼狽的樣子,她也忍不住笑了。要不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了,不是一路人,肖瓊丹和寧路會看上她,要她做徒弟嗎?
這下好了,工程白天干,晚上還有免費的活雷鋒幫著,速度就快上許多了。
晚渝決定裝著不知道,到了上坡村吩咐大家不要追究此事了。雖然那邊的村民都有些好奇是誰做好事不留名的,可是看到跟過來的人都不在意,他們也就對此事不再關注了。
為了方便晚上雷鋒們做事,晚渝特地讓牛村長帶人將要挖的地方事先坐上了記號,並且吩咐村裡人晚上儘量不要出來。
第二天下雪了,早上的雪花還比較小,村民都冒雪幹了起來,到了晚上,雪花越飄越大。晚渝就讓大家在家裡休息幾天,反正這工程也快結束了。
“郭工頭,這邊的廠房和牲畜圈結束了,那邊新買了地也要麻煩你了。”雪大,郭工頭那邊也休息了。
“都交給我好了,你家天天有活幹才好了。”郭工頭笑著說。
“對,巴不得你家天天有事忙了。”工人快活地宰殺著晚渝送過來的雞鴨,一邊接話說。
“那就謝謝大家了。”晚渝說著客氣話,在這兒坐了一會兒就回了。
還沒有到家門口就看見天成他們坐著馬車回來,人正從馬車上下來了。
“你們回來了。”晚渝大喜,腳下輕鬆,人就躥到了他們跟前。
“晚渝,密州鋪子的事都安排好了。還有在密州還意外遇上了二嫂的兩個兩個哥哥了。”張伯也從馬車上下來,面帶喜色說,“這麼大的好事得告訴二嫂他們。”
在晚渝和蘇老爹等人的一再要求下,蘇老爹認了張伯為乾兒子,這樣一來,家裡其他人稱呼張伯一家老爺公子的也就順情合理了。
“他們還給二哥一家帶來不少的禮物了。”說著了,月白他們就忙著將禮物外下搬。
晚渝也不清楚二伯母家裡兩個舅舅的情況,好像也沒有聽他們講過。她就讓綠意到工廠那邊將二伯他們請過來。
正好到了放工的時候,二伯一家陸陸續續都回來了。
陳氏得到了孃家人的訊息後,捧著書信急切地開始讀起來,這兩年她也跟著學不少字了。一邊讀一遍流著淚水。
“好了,老二家的,別哭了。重新得到他們的訊息可是好事呀。”蘇楊氏勸著兒媳婦說。
“就是呀,舅舅他們有訊息了。等那邊的鋪子開張了,我也要過去瞧瞧。”天問說。
“好在密州離這兒並不遠,幾天的路程就能到了。等有機會過去看看就是了。”蘇老爹跟著說。
“開春,那邊的鋪子就要開張。二伯母,你和二伯就一起過去看看。反正咱們在那邊都地方住有地方吃了。”晚渝也跟著勸,“不過,舅舅怎麼會在密州的呢?”
大家都知道晚渝失憶的事,沒有人覺得奇怪。
“我的老家在秦州,離這兒遠著了。我幼年喪母,爹爹帶著我們兄妹三人做生意討生活才到了這裡,後來在這兒認識了二郎。爹爹身體不好,等我們成親了就故去了,兩個哥哥帶著他的靈柩回去了,就一直沒有訊息。老家,我出來時太小了,根本就記不住,沒有想到,他們又出來了,而且到了密州。”說著說著,陳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看來兄妹之間的感情很深呀。
“不知舅哥他們做什麼生意?你們又是怎麼遇上的?”二郎忍住激動問張伯。
“他們剛到密州不久,正準備寫信通知你們了。正巧了,我們過去買鋪子,到了密州就找了牙行,買的幾件鋪子就離他們的鋪子不太遠,那天我們看了鋪子,隨便逛的時候,就進了他們的鋪子看看。因為,當年和他們見過幾面,所以認識。”張伯娓娓道來,“他們還是老行業,給人打打傢俱之類的。租的鋪子也比較小了。”
“那嫂子他們也跟著過來了嗎?”陳氏急急地問。
“過來了,在僻靜的地方兩家買了一個小院子。晚上的時候,我就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