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並沒有受到重創。
張梓瑞悄悄從兜裡摸出一顆小石頭,往溫奇全腳腕彈去。溫奇全只覺得腳腕一痛,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張梓瑞十分惋惜,要不是他有些力竭,溫奇全估計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也影響了他的速度,被身後的惡狼一口咬在了屁股上。他慘叫一聲,屁股上的肉被撕下一塊,鮮血直流,慘不忍睹。
張梓瑞覺得,也許從此之後溫奇全的臀部,也有了陰陽之分。
這時周家人出手了,搭弓射箭,將那頭狼射穿,成功解救了溫奇全。陳家兄弟上前,在溫奇全的傷口上抖了不少止血藥。
“天快黑了,你們去把他扶起來。”周爺嫌棄的看了一眼疼的冷汗直冒,臉色發白的溫奇全。
張梓瑞不動,溫奇武見哥夫不動保持沉默。周家兄弟還要保護自家親爹,哪有時間照顧傷員。只有陳家兄弟兩人看了看,見沒人動手。陳家老大無奈上前,架起溫奇全。
另外幾人也沒閒著,將死了的狼屍抬上,跟著周老爺子去與別人匯合。考慮到天黑後樹林裡危險,一行人帶著狼屍退回了之前休息的山洞。擔心血腥味引來別的猛獸,老獵人們還做了一些掩蓋氣味的處理。
今天的山洞內,沒有了昨天的放鬆。四處都是痛苦的□□,洞內瀰漫著讓人作嘔的血腥味。
三叔公清點人數之後,發現還少了兩人。而且找回來這些人,有七個重傷,二十五個輕傷。大多數人身上多少也有些抓傷或刮傷。三叔公嘆息一聲,召集這次帶隊的幾個老獵人議事。
張梓瑞和溫奇武這天都累得夠嗆,他們二人先四處看了看,見石頭叔他們並沒有受重傷,就找了個角落坐下休息。
“哥夫,你有沒有受傷。”溫奇武今天雖然表現良好,但張梓瑞還是隨時將他護在身後。
“我沒事,幸虧有周大叔他們,你呢。”說句實話,要不是有周家幾兄弟,他早就脫力了。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修者之後,他就有些沾沾自喜,過於浮躁了。
這個世界的人,長期受靈氣滋養,體質不知好了多少。有點本事的,那絕對是耐打耐摔,小強級別的糙漢子。以周家那幾個男人為例。
“我沒事。”溫奇武只是累著了。
沒一會,周家幾兄弟也過來了,連陳家兩兄弟也來了。於是這些人又湊成了一堆。
“你們幾個小子,表現的不錯。”周家老二坐下之後,豪爽的笑了。老三、老四贊同的點點頭。
“今天謝謝幾位叔叔的照顧了。”張梓瑞覺得這周家人十分對自己胃口,直爽的可愛,而且孝順、護短、團結。
“小事而已,好久沒這麼痛快了。”周家老二不以為意的擺擺手。
“小子,我看你箭法不錯,你射中第一頭狼的狼皮毛色水亮,厚而密實。最難能可貴的事絲毫沒有破損。”周家老三看著張梓瑞,笑眯眯的誇獎,他的眼神在兄弟幾個當中可是最好的。
聽他這麼一說,陳家兄弟和溫奇武都詫異地看著張梓瑞。
“這都被週三叔看出來了,您可真厲害。不過那皮毛再好,也不一定是我的。”張梓瑞雖然想要那張皮,他拉弓的時候就在想,但是分配上他可說不上話。
“那可不一定,我們這幾個人今天可是殺了不少狼,比那些慫貨強多了,要是連張皮都不分,我可不幹。”周老四憤憤地說,都是那些蠢貨,才讓他爹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勞累了一天,便宜絕對不能給他們佔。
陳家兄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他們今天也出了不少力。雖然比不上週家兄弟,但是絕對比那些蠢貨好太多了。
在討論戰利品的不只是他們,正議事的老獵人們也在為這時爭議。
“周鐵錘,明天你先帶一部分人將受傷的人和那些狼屍帶回去。我和幾個老夥計,帶幾個人在山裡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人。”三叔公也覺得這事糟心,但失蹤那兩人是溫家的後輩,於情於理,他不能不管。
“行,我看那些狼也死得差不多了。只是帶回去的這些狼屍要怎麼分?”醜話可是要說在前頭,人多狼少,分配也是個技術活。
“狼皮就給殺狼最多的人分分,一家不能超過一張。狼肉的話,給受傷的人多分些。”三叔公沉默一會,方才說道。
“那幾個壞事的蠢貨,憑什麼多分?老子不樂意。要不是那些傻到家的白痴,也不會這樣。要我說他們就是自己作的。”周鐵錘也就是周老爺子,聽完三叔公的提議氣得吹鬍子瞪眼的。
“周鐵錘你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