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踹一隻癩蛤蟆去湖裡還是沒問題的!”南宮璃,小臉一揚,神采飛揚的開口,末了,還抬了抬腳,那模樣,紅果果的威脅。
“你這個……你敢!”齜牙咧嘴,怒髮衝冠,南宮靖宇的一張臉,因為急怒攻心而有些猙獰扭曲。
見狀,南宮璃的小身子,頓時抖了抖,小腦袋一歪,縮到了南宮浩天的懷中,軟綿綿的嗓音傳來,滿滿的都是委屈與無助。
“唔!爹爹……他兇我……人家好怕怕……嚶嚶……”
那軟綿綿的嗓音,恍若一縷魔音,飄然入耳,讓南宮浩天的臉色,驟然一變,一邊伸手摸了摸懷中小人兒的腦袋,柔聲安撫著,一邊,冷眼掃向堵在院門口的那一尊尊雕像們。
“滾,別讓本帥親自動手。”一字一頓的嗓音,像是從寒冰地獄中蹦出來的冰渣子,寒意逼人,殺氣凜然,驚得那些人,瞬間變了色。
有些膽小的下人,微微一愣之後,早已邁開腿,沒命的朝前跑去,只求,快點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如夫人看了看眼前的情勢,微微垂眸,斂去眼底的幽瀾,悄然朝後退去。
丞相夫人,不死心的看了南宮浩天幾眼,不想離去,可,目光掠過左臂時,眼神,驀然一變,暗自一咬牙,不甘不願的退了回去。
上次,她被南宮浩天一掌拍飛,跌進了蓮花池,撞到了池底的巨石,恐怕,左臂上的傷疤,這輩子都難以消除了!
南宮靖宇,老臉鐵青,怒視了南宮浩天半晌,驀然咆哮出聲。
“南宮浩天,我不信你還敢把我……啊——”
只是,他的怒吼聲還未落,整個人,便被一股強大霸道的勁風掃了出去,圓滾滾的身子,直接朝著院外的草叢飛去。
“哈哈哈哈……圓球球飛啦!”
魔音驟然響起,滿滿的,都是歡呼雀躍,在魔音落地的瞬間,南宮靖宇也落地了!
“嘭——”一聲悶響,不知,砸死了多少無辜的小草?
“相爺——”
“哎呦喂——我的腰哇——哎呦——”
“……”
南宮浩天,冷冷揮出一掌,將院門合上,頓時,隔絕了院外的鬼哭狼嚎之聲。
第二日,丞相直接告了病假,沒去早朝,中午的時候,南宮皓月派了御醫來診治,帶回去的訊息是,丞相大人,閃到了腰,至少要臥床休養半個月。
南宮皓月算算日期,二十天之後,便是百花盛宴,這,半個月,也並不耽誤宴席,便命人送來了大量珍貴補品,囑咐他,安心在家養傷。
經過南宮靖宇一事之後,南宮璃在鎮國公府中,愈發的橫行霸道,肆無顧忌,看誰不雙,就直接踹湖裡去,直恨得南宮凌雪和南宮若瑤咬牙切齒,不知在背後,把南宮璃罵了多少遍。
時間一晃,十日過去。
眼看著百花盛宴的日期,一天天逼近,風君翔的臉上,總是愁容滿面,整日唉聲嘆氣,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百官,也心知他為何事焦愁,奈何,他們也是有心無力,幫不上忙。
這一日,下了朝之後,風君翔,忍不住去了長樂宮。
殿中,香菸嫋嫋,樂聲悠揚,音夙玉,一身雍容,窩在貴妃椅中,欣賞著歌舞,一派閒情逸致。
風君翔進去之後,請了個安,便將舞姬們揮退,自己揹著雙手,在殿中走來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唉聲嘆氣。
終於,音夙玉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那隻熱鍋上的螞蟻,微微皺起了眉。
“何事如此煩心?這般唉聲嘆氣,萎靡不振,成何體統?”
音夙玉一開口,風君翔,瞬間來了精神,三兩步走到了她的身邊,站定。
“母后,您有所不知,再過半月,便是百花盛宴,屆時,諸國都會派遣使節前來……”
“這個哀家知道。”
未等他說完,便被音夙玉慢悠悠的打斷。
“母后,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三個月前,發往各方的國詔上就已言明,會在百花盛宴上向諸國展示風瀾瑰寶,九色琉璃盞……”
“這個哀家也知道。”
“母后,問題就是,這九色琉璃盞,被那個殺千刀的飛天大盜盜走了呀!”
“不是交由刑部徹查了麼?”相較於風君翔的焦頭爛額,音夙玉,顯然是太過鎮定。
“可關鍵是,那個華國安,根本就沒有查到半點的蛛絲馬跡啊!”
眼看著,百花盛宴一天天將近,這到時,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