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熬出頭來,結果卻被庶子倒打一耙,說太夫人在君侯病重之時不聞不問。那會可真的是鬧的挺大,要知道不孝真的治罪起來,可是能判棄市。幸虧陰平侯世子那會伺候父親伺候的都吐血了,誰也不可能睜眼說瞎話,梁家的族老自然也是站在陰平侯梁武這邊,最後那個庶子變成了汙衊兄長和嫡母的罪人,下場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過太夫人的性子是變的格外奇怪了。蔡陽長公主都聽說這位太夫人將其他幾個新婦都折騰的不像話,恐怕就是因為她親生子是尚公主,公主身份尊貴,她無可奈何,說不定要鬧的有多難看。
“樊氏?”昌陽長公主根本就沒有把陰平侯太夫人放在眼裡,她當然知道這位婆母是怎麼回事,當她從來就沒看上過這個婆母,“樊氏與我何干?”昌陽長公主滿不在乎。
“哐當——!”兩個公主正在說著話,突然屏風後傳來甚麼東西被撞翻的聲響。
“何人?”昌陽長公主提高了聲量問外面的侍女。
“回稟長主,是侯女在屏風後。”侍女過了一會進來稟報。
“……”姊妹倆對望一眼,“讓人進來。”
梁縈原本在屏風後面聽得好好的,果然昌陽長公主說的事要好聽多了,有時事也有八卦,剛才她好像還聽到姨母似乎給陵鄉侯一頂帽子戴著。
昌陽長公主見著女兒被侍女牽過來真的不知道要說甚麼才好,待到人到了面前,伸手就是對著孩子的腦門一記按下去,“好端端的怎麼在屏風後?”
“我想聽阿母都說了甚麼,要是我在的話,阿母就不會說了。”梁縈知道昌陽長公主不會把她怎麼樣,乾脆就老老實實全說了。
這下昌陽長公主是真笑了,“那聽阿母和從母說甚麼了?”
“阿母和從母說了匈奴。”梁縈道,“阿母匈奴真的有那麼厲害麼?”
“阿縈對匈奴那麼好奇啊,莫不是長大了做個將軍?”蔡陽長公主笑道。
“好啊。”梁縈笑。
“小兒懂甚麼,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