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那邊走去,兩人說了幾句之後,梁縈從席上起來,走到那邊廊下,鄧蟬還依依不捨的看過去,幸好最後梁縈迴過頭來對她一笑,她也回了一個笑容。
梁縈和鄧不疑走到庭中,在庭裡的一棵大樹下說幾句話。倒是有人好奇,但是礙於兩人身份,沒有一個敢過來聽牆角的。
“聽聞建成侯爵位一事已經定下來了,可喜可賀。”梁縈今日出來忘記給鄧不疑準備禮物了。
“這些日子我聽這些都聽夠了。”鄧不疑半點客套都懶得和她講的。
“……”這話倒是堵得她沒話可說了。
“我聽說你這次還是因為身體欠佳?”他問。
“嗯。”梁縈點點頭,“還是要多多走動。”
“的確是該多走動了。”鄧不疑看了她一眼,雙手從袖筒中抽*出來。“待會下學,走回去算了。”
“鄧五你是在開玩笑麼?”梁縈險些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從袁大家這裡出發到北第的長公主府,真走到那裡,說不定她明日一雙腿就能酸的起不來。
“……似乎依照你眼下,還是有些勉強。”這孩子終於發現了這個問題。
梁縈平常好靜不好動,呆在那裡曹太后和昌陽長公主最多覺得她安靜的有些過分,希望她和同齡的孩子多吵鬧一下。至於讓她去一口氣走半個禁中,從來不想過。而且這身體被長輩也是被她自己給嬌的不像樣,上回陪著鄧不疑玩蹴鞠,當日還沒有甚麼,等到第二日兩腿那個痠痛,過了五日才消減下去。
梁縈覺得自己應該慢慢來,一日裡先走一個多時辰的步子,然後慢慢加多。要是一口氣就來個猛的,她恐怕就得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我最近和阿母說了,我要學射。”梁縈說這話的時候帶著點兒小得意,不過看到鄧不疑嘴一咧,她就覺得大事不好。
果然這位從來沒有給過任何人面子的新建成侯開口就沒有好話,“你眼下這般,學射比走回北第更勉強。能將弓拉開麼?”
一句話就把梁縈給打擊了回去。要拉開弓需要一定的臂力,就是小孩子用的小弓箭也是一樣。
梁縈低頭看了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