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臉上立即換了一副表情,渾然沒了剛才對白狼的挑釁,而是又變回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轉過身看向男人,視線觸及到男人白皙清瘦的胸膛,初夏迅速收回了視線,佯裝害怕地將整個身子壓在了白狼的身上,那模樣似乎想從白狼身上尋找一絲安全感。
白狼到初夏胸前的兩團軟肉抵在自己的胸膛上,身體驀地緊繃起來,剛才稍稍褪去的□□再次緩緩升了起來。
初夏發現身下男人身體的異樣,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逝。收斂好了心神,初夏眼眶泛起一抹淚意,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讓在場的幾個男人心裡都閃過一抹柔軟。當然,除去初夏身後的那個變態男人,因為初夏發現男人見到她這副模樣,似乎變得更加興奮了。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們來。”清脆悅耳的女性嗓音在室內響起。
“你覺得我是誰?”男人饒有興致地開口反問道。
初夏見到男人的那赤‖裸的身體,不忍直視地側過臉去,心裡回了一句“我覺得你是變態。”
男女同吃,心理變態……
除了變態,初夏想不到其他詞彙來完美地形容這個變態男人。
“你能不能饒了我們?”初夏說著視線還悄悄瞥了白狼的臉一眼。
初夏這副作態讓白狼內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因為接下來的情況就不容他控制了。
“你們……?”男人語氣停頓了片刻“你和這個男人什麼關係?”
“他是我老公。”
灰鼠和猴子聽見初夏開口,瞬間瞪大了雙眸。
臥槽,冷教授威武霸氣,就這麼把名分給定下了。
“老公啊,我不太喜歡……來人啊!”男人開口朝門外守著的人開口喊了一句,那扇緊閉的房門瞬間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幾個手下魚貫而入進到房間裡來。
“老大,有什麼吩咐。”
初夏見到有人進來,很想提醒變態男人一句……變態大哥,你貌似沒穿衣服,麻煩你能不能在意一下自己的著裝。
只穿一條褲衩什麼的,有點辣眼睛啊!!!
“把這個男人拖出去,剁碎了餵狗。”大手朝著白狼的方向一指。
聽了男人的話,初夏雙手緊緊摟住白狼的腰,嗓音顫抖地開口道“你們不能把他餵狗,不能……”
要餵狗了,以後她玩什麼啊?
那群手下一把拉開初夏,直接就要去拖白狼,那動作就想拖死豬似的,讓一旁佯裝哭泣的初夏差點破功笑出聲來。就在那個手下即將碰觸到白狼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白狼驀地從床上翻身而起,大掌一伸就把一個手下的手抓住直接掰折了那人的一隻手臂。
見到白狼突然起身,男人眼中閃過一抹驚詫,卻依舊淡然自若地在一旁看著。
白狼和男人的幾個手下交手,那自然是沒有可比性的,不到十分鐘那些手下就橫七豎八地躺在地板上了。
就在初夏站在一旁看熱鬧時,突然發現自己被當成了目標被那個身穿褲衩的男人用槍指著。黑洞洞的木倉扣對準自己的腦袋,男人嘴角揚起一抹淺笑開口道“住手,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聽見男人的話白狼遲疑地沒有再繼續反抗,看向男人開口道“你放了她,我們可以談一談。”
“沒什麼可談的。”男人話音剛落,門外再次湧進來一幫人。
一瞬間,十幾支木倉對準了白狼,房間裡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現在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和我談話嗎?”
站在一旁的初夏見到男人的視線落在白狼身上,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淺笑,動作迅速地一側,避開男人的木倉口,隨後長腿猛的用力朝男人手中的木倉踢了過去。
男人警覺地發現了初夏的動作,奈何已經太遲了,手腕處傳來一陣疼痛感,手中握著的木倉隨之落地。這一變故將房間裡的眾人瞬間嚇到了。
看著那個軟萌的女人瞬間變身女漢子,彪悍的身手絲毫不輸男人,和男人交手也明顯略勝一籌,不到五分鐘,男人就被初夏一腳踹到牆上,眾人只聽“砰”地一聲響,男人就順著牆緩緩滑落在了地板上昏迷了過去。
白狼臉上難得出現了錯愕的神色,看著地板上暈過去的男人,白狼眼中閃過一抹同情之色。
“我這人有個壞毛病,那就是我非常不喜歡被人用木倉指著我的頭,那會讓我很害怕。”
害怕……
在場的人表示:抱歉,恕他們沒看出來,這麼彪悍,哪裡害怕了。